余北想罵人。
媽蛋哦。
老子總共就抽了兩次,怎么還被人拍到了?
現在這個社會啊,就是拉屎可能都不安全。
關鍵是捅到顧亦銘這邊了。
“就……這一次,你說我怎么就這么倒霉,才一次就上了新聞……”
顧亦銘定定地蹦出幾個字:“說實話。”
余北縮著脖子說:“兩次。”
“說實話!”
顧亦銘嚴厲地喝問。
小白在旁邊僵直,連眨眼都不敢亂眨。
說個毛線哦。
你看,假話說多了,說真話就沒人信了。
“真就兩次!”余北憤怒地說。
“真的?”
顧亦銘將信將疑。
疑心病怎么這么重呢?
難道我不是誠實的好孩子嗎?
余北都被問煩躁了。
“真的!不信你去問你爸!”
“……?”
顧亦銘一愣。
余北也愣了。
糟糕。
我怎么就自己把這事兒給捅了出去呢?
“關我爸什么事?”
余北沒囂張的氣焰了,弱弱地說:“就……第二次的時候,在那家粵菜餐廳的洗手間,被……被你爸爸撞見了。”
“你和我爸?”
顧亦銘似乎是不敢置信,陷入了沉思。
然后才說:“難怪我瞅你們那天怪怪的。除了撞見你抽煙,你們沒做別的事兒?”
余北心跳加速。
做了。
還做了不少。
什么叫惱羞成怒?就是余北現在的狀態。
“你啥意思?那時候我還不認識你爸,在洗手間我們能做什么事兒?!我覺得咱們好歹是有感情的人,應該給對方一點信任!”
不該問的別問。
這樣對四個人都好。
“我是問你,有沒有告我狀之類的,我爸訓了我幾次。”
原來只是這樣啊……
余北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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