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亦銘哭唧唧。
“我覺得你愛錢勝過愛我。”
這話怎么能這么說呢?
大家都說我愛錢。
顧亦銘有錢,所以我愛顧亦銘。
完美邏輯。
有毛病嗎?
沒毛病的呀。
老話都說了。
沒事兒不要打嘴炮。
容易挨打。
余北被顧亦銘滿雪地里碾,摁住一頓蹂躪,頭發絲兒上都掛著雪籽。
不過顧亦銘也沒討到什么好處,被余北偷偷塞了一把雪在褲襠里。
給他祛祛火。
省得一天天精力沒處發泄。
顧亦銘肯定很爽吧。
不然怎么齜牙咧嘴的呢?
顧亦銘在大庭廣眾之下掏褲襠,把雪弄出來,罵罵咧咧走過來。
“媽的,凍壞了我看你怎么用。”
“哪那么容易凍壞,他要學會一個人堅強。”
雖然我覺得小顧總已經夠堅且夠強了。
但是還是忍不住嘴騷。
老毛病了。
顧亦銘兩條大長腿扭來扭去,跟葫蘆娃他蛇精一樣。
“扭得怪好看的……”
顧亦銘瞪了他一眼說:“還是覺得濕漉漉的,雪在里面融化了。我怎么感覺大腿還有一塊雪呢,你幫我掏出來。”
“我不掏,你自己掏吧。”
這么下流的動作。
只能在床上做。
“我掏不到。”
“你掏不到我掏得到?!”
顧亦銘是不是把我當小學生騙呢?
“那我不管。”顧亦銘耍賴說,“你把我搞濕了,你得負責。”
“……”余北臉上燙燙的,“是什么水搞濕的還指不定呢……”
“你幫不幫我?”
顧亦銘拗不過。
就開始威脅了!
“不幫。”
“真不幫?”顧亦銘惡狠狠地說,“我告訴你,我可什么事兒都做得出來的。”
“什……什么事?”
余北喉嚨有點干燥了。
“你把我惹毛了,我給你就地正法!我可不怕這么多人看著。”
嘖嘖。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顧亦銘平時看起來人模狗樣的。
犯起性來,就暴露出斯文敗類的本質。
“你別過來昂,過來我可就叫破喉嚨了。”
顧亦銘過來,一把摟住余北的脖子。
余北就跟掐住腦袋的螃蟹一樣,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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