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就不理。
誰稀罕似的。
但凡顧亦銘威脅我的話有一句當真,我也不至于這么囂張。
余北沒當回事兒。
但是顧亦銘好久沒轉過來。
余北就心里有點打鼓了。
“顧亦銘,咱們好好講講道理。”
余北坐在病床上跟他說話。
沒理人。
“你好好想想,現在咱爸也出事兒了,以后用錢的日子還多著呢,咱又暫時不能拍戲了,萬一公司也垮了,你還怎么當霸道總裁?”
余北都已經能想到了。
要顧亦銘沿街乞討,他邪魅狂狷一笑:“把錢自己放進來。”
會被當搶劫的打。
“要是沒收入來源,吃喝拉撒怎么解決?……臥槽你不會想把我賣了吧?”
“顧亦銘你怎么這么幼稚呢?還不理人?”
余北氣沖沖走到前面去看。
媽蛋。
顧亦銘居然睡著了。
睡得冒泡。
道理白講了。
講也講不通。
余北決定來一個不辭而別。
家里出了事兒,總要有人擔當不是?
我這個一家之主是眾望所歸。
把正事兒辦了,回頭再哄顧亦銘就成。
唉……
男人。
就是沒有啥大局觀。
這個家真是缺不了我。
余北晚上就辦理了出院,顧鈞儒幫忙收拾東西。
出來的時候,余北在醫院走廊瞅見一個身影。
那個人一看到余北,溜得跟黑風怪一樣賊快。
“臥槽,林貝兒!”
余北撒丫子跑過去追,追到拐角人不見了。
也沒啥辦法。
只能叉會兒腰。
“妖鵝,你跑這么快干嘛?”
顧鈞儒慢條斯理地追上來。
余北忽然覺得顧鈞儒和顧亦銘真是親兄弟。
性子都穩得一匹。
如果讓他們倆做急診醫生。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