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系列股票

“要不這樣了”，阿香想了想說：“明天上午各研究院部原日程不變，但要加班完成電子麻將統(tǒng)籌書的制定，中午前必須交給我，成了，拿四個點，留一個點給總秘室，那一個點哥兒幾個自己均分了，不成自己留三個點給我，我看就這么定了”。

“又讓他們，行行，就這么吧”，闕天倫對阿香揮揮手，又沖著幾個院長說：“你們幾個大老爺們的，一個個整天就是七姨太、八姨太的，一天就知道研究那玲瓏剔透、肉體線條。不正經干活，到時看你們拿什么養(yǎng)人家，就向老五那樣，回頭，把人都餓跑了，老五你說，你那七姨太是不是餓跑的，才跑一個，就又戀上個什么‘巴厘島’女郎，誰跟你呀。不是君子就別玩那風流，沒得金屋哪藏得阿嬌”，闕天倫悻悻地，揀著柯榮光最惡心的事兒說著，

“你們幾個臭小子聽著”，柯榮光裝著樣子，學著闕天倫的調子，四下里指了指說：“你們幾個，明兒個，那雞一叫，一睜眼，就給我下地干活去，有本事，也給我鬧上個13姨太什么的耍耍”，說完，掃一眼阿香、么雞，好一對大喬、小喬，真格兒地讓闕天倫養(yǎng)的渾身上下那兒那兒都玲瓏，該凸的凸，該收的收了，該翹的翹著。一眼望得，豪乳豐臀，細皮嫩肉的。

“放心了，我的那個13姨太，絕對是要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王而強應著柯榮光的話起著哄，

“燕子，你瞧瞧”，闕天倫說：“讓他們干點活，就跟你算點數”，

柯榮光正準備跟哥兒幾個重新再奏上幾曲，就聽著闕天倫在跟燕子說小話，插了一句：“燕子，你可看清了，咱這狼頭可是‘一生只好修橋補路’的”。闕天倫把柯榮光說的只當沒聽見，繼續(xù)對燕子說：“你們快給我長大了，到處都等著用人，一年成功了，就打回轉，回總部，我早想好了，再上個6院、7院的，再上幾支莽龍系列股票”，說到這兒，頭問燕子戊以后是什么，

“這還是要問‘子曰’”，燕子說完沖五院長叫道：“嗨，子曰，天干地支‘戊’以后是什么？”，

“干啥呢？”

“頭想再上幾支莽龍系列股票”，燕子說，

“天干，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再是‘己’嘛。上莽龍系列，這我贊成，就這么定了吧”，柯榮光說，

“你想的好”，闕天倫說，“我非先上幾個6院7院的，也來個充分競爭，好好治治你們這幫懶鬼”。

程鴻聽到這兒，插話：“說到6院7院，老總辦公室曾丁放風說，科技院所深層改革火候到了，非常希望看到莽龍集團積極參與，推進改革進程”。闕天倫一聽有這一說，驚呼：“什么，老總盯上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在我看來，那些什么院所，少不了是要我做孟嘗君呢，那可是要我的命了”，

“我不是先幫你扛著了嗎”，程鴻說：“我回了曾丁，還暫時沒有建立第六專利設計研究院的計劃。人家是明白人，告訴我，老總有交待，人、財、物三權，完全獨立，就是讓咱們去撿些個人，人老總還說了，會提供盡可能詳盡的人才情況資料，看上了，調走，日后使用一切依照老制度辦事，我看這事不算壞事，人老總知情知理，還說了，以后就別東一鎬子西一撅頭地挖人的墻角，這是拆了舊院墻，讓咱自己看著蓋新樓呢”。

“頭兒，這事兒，我看我們是要積極支持一下，我們可是沒少干挖人墻角的事，人老總也沒和你算算帳”，柯榮光說，“瞧瞧，好事沒算上我，壞事都栽我頭上了”，闕天倫叫道，“您是一柱擎天嘛”，柯榮光回道，

“阿香，記下了，這事兒，老么、老二要組成一個小組，認真辦一下。哎，電子麻將，以后是什么”，闕天倫問阿香說，

“要點，完了，是檢查表項目。行了，今兒就到這兒了，也別太忙乎了，余下的，明天辦吧，和大丫頭、小丫頭說說話，再玩上幾圈牌”，阿香說。“不行，明天情形就不一樣了”，闕天倫還是放不下，“我保證明天的太陽能比今天的亮，小丫頭洗牌，搓麻將了”，阿香心中有數，掌控著全盤工作的節(jié)奏。

闕天倫聽到牌響，回了神，一人一下，親了大丫頭、小丫頭，說：“我這倆丫頭，我可不勞神，我們燒包，每個學期，雙雙都給我拿校長獎回來，我們大丫頭代表州參加講演比賽，得第一名，新澤西時報登這么大的照片，頭版，是吧”。頭搓了搓大丫頭的臉蛋，“兩個丫頭，從頭到腳都像我”，

“我才不像老爹呢”，小丫頭說：“我要是老爹，我亞馬遜玩完了，是那些個好玩的地方，我都打一圈兒玩了，我星期六、星期天放大假，我每天9點半才上班呢”，

“9點半才上班，那還行，早起的鳥兒才有蟲吃”，闕天倫說，

“那么要是碰上些睡懶覺的蟲子呢”，大丫頭說，

“奇談怪論”，聽大丫頭幫小丫頭的腔，闕天倫說，

“人家現在講究的是信息第一，2001年打本－拉登時，美國佬就號稱精確打擊”，

“就是”，小丫頭說：“是我，先上雅虎搜索一下，看那兒有蟲子，完了，蟲子幾點起床，我才起床呢”，

“我會用颶風帖子王軟件，幫我在所有網站上貼出帖子，‘誰提供那兒有兩條蟲子的信息，我獎勵一條蟲子，完了，我去把那蟲子抓了，給人一條，自己吃一條。有十個人提供信息，他們各吃了一條，我吃了十條，就此肚子飽飽。有英格麗絲定理：信息攝入總量x準確度＝成功。”大丫頭說，

“有闕氏定理：倆丫頭＝倆網蟲，知道不”，闕天倫說著，

大丫頭夸張地叫：“代溝，代溝”，

燕子看著父女仨人逗著，笑著，想著明天上網，先給父母買下一套有溫泉的居室，再一并告訴他們，自己升任金領的好消息。

三圈麻將下來，聽著酒伺轉總廚秦老伯的話——“停手、清桌子，上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