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姜寧低下身,用手指抬起姜雪兒的下巴,冷冷淡淡說:“我說我死過一次,你相信嗎?”
說完,用指甲的狠狠的刮姜雪兒的臉,瞬間一道血淋淋的道子顯現(xiàn),疼的姜雪兒尖叫:“啊啊,你竟敢,毀我的容。”
姜寧接著又一腳往她心窩踹去:“你今天來不就是賣慘嗎?我可以讓你更慘,姜雪兒,你要是再敢來挑撥我和夜寒的關(guān)系,我會殺了你。”
眼眸透出濃濃殺意。
姜雪兒捂著滴血的臉,眼底都是怕意,步步后退:“你到底是誰?你不是以前姜寧。”
以前的姜寧很蠢很好騙,只要她哄兩句就好了,更不會這么嗜血,可眼前這個女人眼神冷冽,欲要吃人。
姜寧冷笑:“只不過是死了一次的人罷了,你呀,等我騰出手來,會好好跟你玩。”
話落,颯然轉(zhuǎn)過身,像是想到什么似,又回頭道:“告訴歐軒,他也跑不掉。”
她定要這兩個壞人,血債血償,一個個都別想安然。
姜雪兒尖叫逃竄,她沒想到姜寧會如此恨她,這恨的要殺死她的怒意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她雖然設(shè)計過姜寧,但都是小打小鬧啊,難道真如姜寧所說,她是死過一次的人?
想到這,姜雪兒嚇的渾身發(fā)抖,這簡直超出她的思考范圍,那還是去農(nóng)村躲一下吧。
……
姜寧回到別墅,看到歐爸和歐媽在悠然喝咖啡。
歐媽見到她,更是笑著問:“兒媳婦,把那個賤人解決掉了?”
“嗯,打跑了。”姜寧笑著說。
“照我說啊,就應(yīng)該把她的嘴給撕爛,上次我撕的還不夠厲害,下次再來,我上手將她撕個粉碎。”
歐媽氣憤道:“要不是這個賤人,夜寒還不會發(fā)病那么厲害。”
姜寧豎起大拇指:“媽媽,你戰(zhàn)斗力好強啊,向你學(xué)習(xí)。”
姜媽拉過她,遞給她一碗剛熬好的燕窩粥:“兒媳婦啊,你是不知道啊,年輕那會,我撕你爸爸的那些鶯鶯燕燕,沒少撕。”
姜寧:“!!”她看向歐爸,沒想到歐爸年輕時候那么風(fēng)流,真沒看出來啊,她一直以為歐爸很癡情呢。
歐爸很尷尬:“李惠,你跟兒媳婦說這些干嘛,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誰沒有年少輕狂迷失的時候啊。”
歐媽氣憤道:“我家兒子就沒,我家兒子就癡情的要死,對寧寧一心一意,愛慘寧寧了,你要是有兒子一半好,我年輕時候也不至于吃那么多苦,也不至于就生歐兒一個孩子。”
原來歐媽年輕的時候還想再生幾個孩子,但因為忙著撕歐爸的小三小四小五,就給耽誤了。
姜寧怕繼續(xù)扯以前的事,兩個長輩會打起來,這就不好看了。
她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媽媽,我打算給肚子裏的寶寶起個小名,你們有合適的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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