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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農忙(1 / 2)

廠房蓋了一小半,就因為農忙給停了下來,大家都回去搶手麥子,六月的天,小孩的臉,說翻就翻,所以趕在天晴的時候開始收割麥子。

前幾年,自家沒有地,俊江和朱燕兩人還能幫著大哥二哥三哥他們收收麥子,可今年自家也種了十畝地,說少不少,說多,可和地主比起來那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天不亮,俊江夫妻兩個就起床,拿上鐮刀叫上了雨琪和雨潔,下地干活。

兩人迷迷糊糊的就起床了,跟在他們下地。

一進村裏的地邊上就看見已經有人在割麥子了,而起還看見不少久違的面孔。

烏荷家的地緊鄰著雨琪家,兩個人在地裏碰上面,相視一笑。

“雨琪,最近忙什么呢?上你家找過你兩次你都不在!”有些哀怨的白了她一下。

“還能干什么,在鎮上和木頭開了個鋪面,前段時間都在忙著裝新。”

烏荷一聽賊賊的笑了幾聲,扭頭瞅瞅大哥他們還在割麥子,小聲道:“我有個賺銀子的路子,你要不要參加。”

“什么路子?”一說到賺錢,雨琪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她伸手指了指山上:“等農忙過后,你到小山坡上,到時候我在一起告訴你們。”

我們?“除了你和我之外還有誰?”

“七八個呢!都是咱們村的,你放心,我找的可都是和咱們玩的來的,你討厭的那幾個,我是半個眼珠子都看不上,才不會叫她們來。”她撇撇嘴,以往自己可沒少挨她們欺負。

她大哥往后放麥子,一回頭瞧見妹妹正在地邊聊天,怒喊了她一嗓子:“死妮子,光顧著玩就不知道干活,回來捆麥子。”

烏荷扭頭朝著雨琪吐吐舌頭:“看見了吧!我就不能歇著,一歇著事兒就來了,我走了,別忘記我說的話!”揮著小手就緊忙的跑了回去。

雨琪扭身看看自家的地已經割除一小半了,妹妹正在地上費力的捆著麥子,她搖搖頭,上前蹲在地上,拿出了一撮小麥桿,兩個頭對在一起使勁的擰了幾下,這就相當于一個繩子,然后把割下來的下麥放在上面,在一捆,這樣就很結實。

一上午的時間不知不覺的到了,朱燕直起腰,伸手錘了錘后背,這一早上這腰幾乎都彎的,還真是有些累了,等回頭一看,這兩孩子干活還是挺利落,地上遺落的麥稈也都讓她倆撿起來,往后一看,這地裏已經割下不少捆的麥子。

“他爹,晌午了,別割麥子了,你回家把牛車趕來,咱們把麥子拉回去。”

俊江抬頭看看,可不是!這太陽已經升到正空中,回頭應了聲:“行,你們在這把剩下的麥子捆好,我這就回去牽牛車。” 娘三個把剩下的小麥都捆好,又把這些已經捆好的都報到地邊上,等著一會牛車來了好往上裝車。

四個人回到家裏,又是一通緊忙活,雨琪和雨潔兩人已經是又累又餓又渴,這一上午才割了一畝地,加上下午,也就頂多是二畝地,這么一算下來,還真是個大工程。

朱燕看看孩子們一個個小臉曬的通紅,很是心疼,轉身悄悄的對著相公到:“下午太陽大,不然就別叫孩子們去地裏,咱倆多干點。”

俊江看看兩個丫頭,無精打采的坐在小板凳上,他疼在心裏,但是一想到將來,還是狠心的搖搖頭:“她們現在在家你還能寵著她們,要是大了都嫁出去了,你還能慣著她們嗎?到那時,還不一樣下地干活,與其被人休回來,還不如現在讓她們辛苦點。”

朱燕何曾想不到,但是瞧見孩子們疲累,她的心就揪著疼,最終還是嘆了口氣,上廚房做午飯。

吃過午飯,幾個人小休了會,雨琪趁著休息的功夫,到廚房燒火,看爹娘他們都在屋子裏休息,她從空間裏拎出了一桶井水,放到鍋裏等著燒開,一會下地好帶上。

這回四人直接趕著牛車去地裏,到時候直接拉上麥子就回家,不用多此一舉的回來再牽趟牛車。忙忙碌碌的四天,這十畝地終于割完了。

樊俊江把最后一捆麥子抱上牛車,回身謝謝小木:“這兩天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恐怕我們還要多收一天。”“叔,一家人還說什么客套話,天不早了,咱趕緊回去吧。”木頭甩甩身上的碎屑,笑著道。

雨琪伸手把一碗水遞給了他:“給。”

小木含笑的接過了水碗,咕咚咕咚幾口,不喘氣的就喝到碗底,擦擦嘴:“這水還真是好喝,喝完了感覺混上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氣。”

俊江在捆著牛車上的麥子,一聽這話他樂了:“還是你們年輕的好啊,不知道累,像我們這年紀,干完活一回家躺在床上都不想動。”

“叔現在還是老當益壯,我們這些小輩就是長大了也不一定能趕得上叔。”

俊江把牛車捆好,笑著擺擺手:“我像你那么大的時候還跟在師傅的屁后學做家具,哪像你,已經都開了鋪子,以后跟定比叔強,叔還是那句話,看好你。”

朱燕到也讚同相公這話,這小木確實是有出息,被人夸讚依然能做到謙虛,沒有認為短短夸讚而遺失自己的本性,是個好孩子。小木又接連的來了幾天,到麥子場打麥子,曬麥子,最后到收,最后把麥子放進了自家柴房裏,這個農忙才算完事。

晚上,俊江把小木留了下來,飯桌上,俊江感慨:“小木,這幾天實在是太感謝你了,叔也就不說那些客套話,以后要是有啥事,盡管的來找叔。”

小木端起酒杯:“叔,這些都是我該做的,要是在說謝謝什么的就很生疏了,再說叔也沒少幫我忙,我今天借花獻佛,敬叔一杯。”

他端著酒一口飲完。

俊江高興,端著酒也跟著一口喝完,爺倆相視一笑。

可謂真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娘三個都吃完飯了,可那爺倆還在喝,一個醉的已經開始大長舌頭說話,而兩一個臉上微紅,已經顯露醉態,但是還在那舉杯喝酒。

雨琪看他那樣,明顯的就已經醉了,還在那喝,氣的直接搶過了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朱燕一看這情況,交代了雨琪一番:“這都大半夜的了,他也喝的不少,你把他扶到原先大河住的那屋子,就讓他睡那,我回頭再給他那一床薄被過來。”

“恩。”她輕哼了聲。

朱燕看看俊江嘆口氣,這高興的,一下子喝多了,明天早晨起來看他頭疼不!

娘把爹扶走了,她才上前扶起他,見他沖著自己傻呵呵的亂笑,她翻了個白眼:“走了,去覺覺。”

他被‘扶’著,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把上半身的重量全部壓在她的身上,頭更是窩在了她的肩膀上,眼神迷離,嘴角勾起弧度,喘著氣不時的吹著她的脖子。

不遠的路走的更是艱難,搖搖晃晃不說,一會伸手指著月亮,說什么裏面有嫦娥,一會又要去說去找叔,在繼續的喝,總是每一刻種是能停下來的。

雨琪咬牙,不斷的安慰自己,不和醉酒的人一般見識,好不容易給他扶回了屋子,把他撂倒在床上,他卻緊緊的拽著她的手,說啥都不讓離去,嘴裏還一個勁的嘟囔。

好不容易把他的手給掰開,見他閉著眼睛,又聽見他似乎在嘀咕自己,聲音太小,沒聽清楚,蹙眉,等自己走出了幾步,這聲音就大了一些,這次聽的很清楚,叫的確實是自己的名字。

她經不住好奇心,又走了回來,把耳朵湊上跟前,他到也配合,性感的薄唇一張一合,還不等說完,雨琪紅著臉驚慌失措的跑了出去。

朱燕抱著一條薄被,進來小木所在的屋子,一看床上那人,四仰八叉的躺著,她笑著搖頭,把被子蓋好,熄滅屋子裏的燈,腌好門,打著哈氣走了。門一關,他就張開了那雙深不可測的眼,微轉頭,通過門口那扇窗戶就斜視到雨琪的屋子,燈光昏暗,窗簾上印出一女子,恬靜的坐在椅子上,低頭不知坐著什么。

遙望了她小半個時辰,見她依然的還在桌子前,不免心生怨氣,這么晚了還不睡,可真夠不會照顧自己的。

伸手從袖子裏摸索了會,掏出一包藥粉,滿意笑笑,一個閃身,屋子裏哪還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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