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并不包括慕夜白。慕夜白只覺得,傅斯年真是被刺激大發(fā)了,要是他敢說不,他肯定會一口咬斷他的脖子。
可現(xiàn)在就回去?
好吧,也不容他說不。
所以慕夜白不過到美國三天,就被人押上了飛機。
上了飛機,傅斯年仍是焦灼不已,恨不得插上翅膀自己飛過去。
慕夜白都懶得理他,找空姐要了毯子和眼罩,閉目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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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半夜,這么突兀的鈴聲響起來的,秦霜直接嚇得從床~上坐起。
默默已經(jīng)回來了,但江夏還沒回來,而來電的,正是江夏的手機號。
秦霜趕緊接起:“喂,夏夏——”
“霜霜,你快來救我,嗚嗚,霜霜!”
江夏的聲音聽來斷斷續(xù)續(xù)的,像是在奔跑,秦霜嚇壞了:“怎么了,夏夏,你在哪里,我馬上來!”說著,她已經(jīng)從床~上下來了。
江夏說了個地址,隨后電話就掛斷了。
秦霜連續(xù)喊了幾聲,那邊都沒有反應,她的動靜還吵醒了一邊的默默,默默睡眼惺忪問她:“霜霜,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是夏夏出事了!”秦霜著急穿衣。
陳默愣了下,對她說:“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去吧,你一個人去我也不放心啊。”
“好吧,”秦霜也害怕,有個人陪自己壯壯膽也是好的。
但是等秦霜和陳默感到江夏所說的地址時,等待她們的并不是江夏,而是一群流里流氣的小混混。
直接將她們團團圍住了。
“啊。”秦霜和陳默都被嚇著了,兩個人抱作一團,秦霜提高了音量呵斥道,“你們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你們是江夏的朋友是吧。”為首的男人肩上扛著一把大刀,兇神惡煞的問道。
“江夏呢,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秦霜警覺的問著。
“既然認識江夏,那就對了,把她們兩個給我?guī)ё撸 ?
一群大男人,不由分說,一哄而上,秦霜和陳默立刻就被人分開,然后被人控制住了。
“啊,你們放開我,放開我,別碰我!”陳默膽子小,立刻尖叫起來。
這地方旁邊都是低矮的居民樓,她這個一喊,立刻引起了那些人的不滿,有人直接就將她一拳給打暈了。
“默默!”秦霜擔心的叫起來。
男人警告她:“你要再不老實,再給我大喊大叫的,你也是這下場!”
“你們到底想怎么樣,江夏呢。”
“去了不就知道了。”
隨后,秦霜和陳默都被人帶上了一輛等在一邊的面包車。
秦霜掙扎了幾下,但手被反綁著,又有那么多眼睛看著她,她動彈不得,只能先按兵不動。
隨后面包車把她們帶到了郊外一處廢棄的小木屋,她終于在那里看到了同樣被綁著手腳,嘴巴還貼著膠布的江夏。
江夏坐在椅子上,用力的掙扎,看到秦霜和陳默的時候,情緒尤為激動。
男人推了秦霜一把,秦霜立刻摔倒在江夏的腳邊,江夏擔心的發(fā)出嗯嗯嗯的聲音,秦霜嘴上沒有貼膠布,當即說:”夏夏,我沒事。”
陳默也醒了過來,只不過害怕的蜷縮著肩膀。
秦霜應該算是最鎮(zhèn)定的人了,抬頭看著為首的男人:“說吧,你們綁我們綁來,到底想干嘛!”
“喲,小妞長得這么漂亮,膽識也相當過人啊,不過你放心,我們都是正兒八經(jīng)的人,也不干嘛,欠債還錢,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
“江夏欠你們錢了?”秦霜皺眉。
那個男人蹲了下來,捏住了秦霜的下巴,秦霜用力一甩,甩開了他,就聽到那人說:“不,她不是欠我們錢,她是騙了我們老大的錢,他~媽~的,江夏這個臭~婊~子敢玩弄我們老大,騙我們老大錢的女人還是第一個!”
“騙錢?”
江夏用力在那邊倒騰著,秦霜撕開了她嘴上的膠布,江夏直接一口唾沫吐到了那男人的臉上:“什么騙錢,你們怎么那么不要臉,你情我愿的買賣,還想吃白食?這個世界上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玩不起就別玩!”
“吃白食?你這個女人,不給你點臉色看看就不準備說實話是吧!”
那人一揮手,立刻有人把江夏的包拿了過來,他打開拉鏈,伸手一提,里面的東西便嘩啦啦倒了出來。
秦霜看著,心口一跳,瞬間就明白了,江夏玩的這個欲蓋彌彰的把戲,已經(jīng)被人拆穿了。
常在岸邊走,哪能不濕鞋,秦霜早就告訴過江夏,肯定要出事的,沒想到現(xiàn)在還真出事了,要命的是還惹了不該惹的人。
“怎么樣,還有話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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