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雁雙家到海盛景苑正常情況下需要行駛半個小時。
夜深車流不多,宋時遇車速放的較快。
等一個紅燈的十字路口,他側頭,光面正大地看了眼雁雙。
見她低著頭,一臉懊惱,耳根子紅的像上了一層最瀲滟的紅色,宋時遇嘴角勾了勾。
心情無以言表。
雁雙低著頭,兩只手捏在一起,將衣服前擺的位置添了一角褶皺。
車內靜悄悄的,她好像還能聽見自己快到要爆表的心跳聲。
半個小時后,車子抵達地方,雁雙還沒來得及解開安全帶,宋時遇已經打開了副駕駛座的門。
雁雙苦著一張臉:“宋時遇,你能不能不問我跟剛剛有關的事?”
他站在外面,風從背后掃過,蕩起衣擺。
宋時遇笑著搖頭:“這個我不能答應。”
他帶她來這兒就是要說開的。
雁雙捏著手不下車。
宋時遇把車門拉到最大,涼風都足以灌進去:“你自己下來,我抱你下來,二選一。”
許是聽見她表白了,他這會兒很有恃無恐,膽子都肥了很多,也敢用半威脅的語氣和她說話了。
雁雙的承受極限輕而易舉被他瓦解,至少在今晚,宋時遇任何無理的要求,她都無法拒絕。
她咬著唇,貼著車身下了車。
宋時遇也不往后退開一點,面前就是他的胸口。
雁雙低著頭,心臟狂跳不停,像似要沖破那一層薄薄的束縛,跑出來。
他身子覆過來,將人往懷裏扯了一下,然后抬手關上車門。
夜色漸濃,四周靜悄悄的。
抬頭就看見月亮,半彎著,帶著最閃亮的光芒墜在半空。
宋時遇笑了聲,牽住雁雙的手,之后不再像之前那么小心翼翼,強勢地將手指一根一根擠進她的指縫裏,掌心相貼,再到扣住。
然后拉著她往公寓裏走。
雁雙腦子已經懵了,只能被他拉著走,所有的進程都由他定。
宋時遇一路無言,只有笑地領著雁雙到了門口,他輸入密碼,牽著人徑自往裏走。
臨了關頭,知道即將迎來什么,雁雙實打實地慌了。
抵在門口,一下緊緊的扯住了門:“宋時遇,我不想進去!”
“雁雙。”他還是那種發自內心的開心,眉梢染上了無窮無盡的欣喜,“我不對你做什么,就想問清楚一些事情。”
“我就是不想回答你問題。”
這跟凌遲處死有什么分別!
都到了門口了,明顯并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耽擱時間,宋時遇直白了點:“可我今天一定要問清楚。”
這已經是極限了。
要不是怕她跑,在車上他就開始問了。
知道她喜歡他這件事情,宋時遇根本沒辦法冷靜處理。
只能像個毛頭小子,用最粗鄙的辦法對待。
他也慶幸今天沒去赴約,知道了這輩子最重要的一句話。
雁雙的手還抓在門上,表情也是堅定的,打著十足的耐心打算僵持下去。
宋時遇把車鑰匙扔在柜子上,“叮叮鈴鈴”一陣聲響過后。
他跨出到門外面,彎腰直接把人抱起來,轉身走進屋內,用腿關上門,朝著沙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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