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羅雪的話都是一個再明顯不夠的信號,可以肆意妄為的信號。
嚴易澤的眸子里閃著異樣的光芒,仿佛是餓了好久的獅子,突然看到了美味的獵物。
羅雪被嚴易澤的眼神嚇到了,她從未見過嚴易澤這樣,不自覺的后退了幾步,下意識的松開了嚴易澤,她很害怕。
盡管羅雪的年紀也不小了,可由于家教的關系,她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嘗試過禁果,隱隱有些害怕的同時,更多的還是期待。
用不了多久,她和嚴易澤就要生米煮成熟飯了,到那時候她就不用再擔心嚴易澤被人搶走,不用擔心嚴易澤會離開他。
羅雪不知道嚴易澤的過去,但這半年的相處下來,她已經完全摸透了嚴易澤的性格。
他是那種正直負責任的男人,一旦嚴易澤占了她的身子,絕對不可能拋下她。
哪怕他想起從前的一切,哪怕他不再是陸明威,而是變成另外一個人,這一點也不可能改變。
實際上嚴易澤現在是陸明威,以后也只能是陸明威,再也不可能變成另一個人。
既然如此,羅雪還有什么不放心把自己完全交托給他的呢?
看著陷入癲狂,迫不及待的想要吞了她的嚴易澤,羅雪緩緩閉上眼睛,眼角帶著化不開的笑意,任由嚴易澤粗魯的撕扯開她身上的累贅……
羅雪感覺到一絲空調的涼意。可身體里高速流動的血液卻將這一絲涼意完全沖淡,直至徹底感受不到,亢奮的羅雪雙手死死抓著床單,等待著嚴易澤粗魯的侵犯……
羅雪的設想很美好,只是現實卻很殘酷。
她的計劃被人破壞了,準確的說是被他們家僅有的兩個女保鏢給破壞了。
她陡然感覺身上一輕,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張揮舞在半空中向著她身體罩下的床單。
姣好的身材被遮蓋的同時,她也看到了嚴易澤,看到了四仰八叉躺在她身邊不遠處已經暈過去的嚴易澤。
“出去,滾出去。”
羅雪怒不可遏的沖兩個多事的女保鏢怒吼。只不過她們卻始終不發一言,就像是聾了一樣,一個守在她身邊緊拽著她身上的床單,把她的身子遮的嚴嚴實實的,另一個則從腰間掏出一根繩子手腳麻利的把嚴易澤給捆了起來。
“你們在干什么?放開他,滾出去。”羅雪歇斯底里的怒吼,掙扎,卻絲毫無法改變事態的發展,“你們聾了嗎?沒聽到我的話嗎?滾,我叫你們滾。”
“鬧夠了沒有?”
眼見羅雪掙扎的越發激烈,叫嚷的也越來越大聲,羅光福沉著臉大步走了進來,身后緊跟著小心翼翼的管家。
羅雪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羅光福。
雖說平日里羅光福很寵她,但對她的要求卻也很嚴格,嚴格到只要羅光福一板起臉,羅雪就不自覺的心驚膽戰。
可為了能夠拴住嚴易澤,羅雪還是硬著頭皮和羅光福商量起來。
“爸,我沒鬧。你讓他們出去行嗎?我的事還沒辦完。”
“事沒辦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羅光福氣的哼了聲,重重的坐在管家殷勤搬過來的椅子上。
“我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爸,我是個大人了,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求你了,我的事你別管了行嗎?”
“不管?”羅光福冷哼一聲,氣的嘴角不停的抽動,“你還真是長大了,翅膀硬了。告訴你,不管到什么時候你都是我女兒,你的事我都有權利插手。要我不管行啊,你干點靠譜的事啊。你看看你這都干的是什么?”
羅光福氣的指著昏迷中依然渾身發紅的嚴易澤聲音不自覺的提了起來。
“居然連下藥這種事都干出來了,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了,你讓我這張臉往哪兒擱?”說話的同時羅光福輕輕拍了自己的臉幾下。
“只要今天在場的人不說,外面的人是不會……”知道的。
“夠了,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告訴你,只要我還活著一天,你就給我收斂點,再給我干這種事,別管我不認你這個女兒。”羅光福站起身狠狠瞪了羅雪幾眼,瞪的她頭都不敢抬起來。
“帶走。”羅光福離開的同時吩咐兩個女保鏢道。
“爸,你要帶他去哪兒?”羅雪猛地抬起頭來,一把抓住他的手哀求,“爸,別帶走他。我求你了,別傷害他,這都是我的錯,是我……”
看到自己的女兒變成現在這種樣子,羅光福的心里也不太好受。
閉著眼睛深吸了口氣說,“放心,我不會把他怎么樣的。再怎么說他在別人眼中也是我的未來女婿。不過……”
“不過什么?”羅雪莫名的心頭一緊,緊張的看著羅光福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問。
“明天他必須搬出去。從現在起到你們兩個結婚的那天為止,你們不許再單獨見面,更不許單獨呆在一個房間里。”
羅光福不可謂不狠,這是要徹底絕了羅雪生米煮成熟飯的念想。
羅雪呆呆的看著羅光福,怎么也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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