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差點氣得厥過去,這平素最聽話的老大也敢跟他頂嘴了,這一個兩個的都是要造反?
盧氏眼見今兒自家老頭有些反常,便湊過來給他捏了捏肩膀,關(guān)切問道:“生什么閑氣呢?”
房玄齡心說還真就生的閑氣,跟陛下生的……
居然拿種事開玩笑,簡直不當人君,過分!
最離譜的是,居然當著別人的面說我回家連問都不敢問?
赤|裸裸的打臉啊!
雖然自己真的不敢問……
他敢保證,自己要是真的不知死問了,等待他的將是長達數(shù)月甚至半年的書房……
心里生著悶氣,房玄齡下意識的就向房俊看去,越看越是郁悶。
你說咱老房雖然不說玉樹臨風貌比潘安,可也是面皮白凈儒雅不凡,這老二咋就長得這么黑呢?外貌倒還罷了,尤其是性情,老房我沉穩(wěn)厚重謀定后動,這老二卻是毛毛躁躁任性沖動,差距也太大了……
當然,懷疑自己婦人的念頭那是既不敢也絕對不可能有,總之很郁悶,越看越不順眼。
房俊正跟嫂子說著話兒,突然感到身上涼颼颼的。
一抬頭,就見自家老爹死死的盯著自己,神色極為不善……
房俊不由自主的打個哆嗦,趕緊想想自己最近可有什么不靠譜的事情惹毛了老爹?想來想去,也沒想到。
可老爹這眼神有點嚇人,房俊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的問道:“老爹,可是有話對孩兒說?”
房玄齡一驚,剛剛有些出神了。
尷尬的咳了兩聲,說道:“春耕之事可否妥當?”
房俊自請收容千余災(zāi)民,又得了大片土地,這春耕便必須重視起來,否則事到臨頭出了差錯,影響的可是一年的生計。
對于此事,房俊那是信心滿滿。
說起種田之事,放眼整個大唐,愛誰誰!
“父親放心,就這三五日,水稻、春麥便可耕種,糧種、農(nóng)具、耕牛、人手業(yè)已安排妥當,一切盡在掌握!”
房俊信心百倍,房玄齡又不爽了……
最煩這一副穩(wěn)如泰山指揮若定的架勢了!
你一個十六七的毛孩子,怎么就比長你十歲的老大還要老成持重的樣子?
房玄齡神色不豫:“有自信是好事,但是自信過了頭,就是自負!為人做事,當謙虛謹慎、仔細計較,切不可魯莽大意、自大驕傲,否則早晚摔跟頭!”
房俊有些傻眼,這都什么跟什么?
他算是明白了,老爹這不是在教育他,這是找茬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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