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真實。
是她這段生活的主題。
“你今天可把我嚇死了。”崔安安說起今天中午的事情，“你差一點點就在老張，同學還有你家正主面前掉皮了！我當時都為你捏一把汗。”
倪歲吃著冰粉，笑了笑：“我當時下一秒鐘就立刻后悔了。”
“哎呀，這個位置的事情你也別難過了。”崔安安繼續說道，“也是情有可原，你和曹煜兩個人強強聯手，我聽說他稍微比較弱勢的就是數學，正好你們相互提高。而且這也沒辦法，畢竟霍朝他明天就要走了嘛……”
“什么？”倪歲猛地抬起頭。
“啥？”
“誰要走？”
“霍朝啊。”崔安安突然意識到大事不妙，震驚地看向倪歲，“你別告訴我你竟然完全不知道這個事情啊……”
“……”倪歲已經放下了手中的勺子，“我的確不知道。”
她怎么會知道，霍朝要走。
可……
她怎么會不知道！
想起晚自習后雨中走廊的相遇，想起霍朝欲言又止的模樣，可她卻只顧著讓自己不尷尬……而離別其實早就已經有了預兆，是她完全忽略了。
可是——
霍朝為什么不直接告訴她。
憑什么她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裏。
此時此刻，心裏剛剛重建好的地方，在無聲中坍塌。
“歲歲你別想多啊！我這還不是從沈光那群人那裏知道的，好像是霍朝跟候肖還有你哥提了一嘴……他并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崔安安現在手忙腳亂，都不知道從哪裏安慰起，倪歲兩只眼睛都紅了，仿佛下一秒眼淚就要掉下來。
倪歲吸了吸鼻子。
“姐這不就是件小事嗎！霍朝現在路人緣也好了一些，回去發展事業也是應該的，到時候又能拿作品去打那些小人的臉，多好啊！我要是個事業粉，*肯定現在都要感動落淚了！”崔安安繼續說道。
見倪歲沒說話，崔安安小心翼翼地試探：“歲歲……你沒事吧……”
深沈的夜，勾起倪歲那些夢幻的回憶。
夢幻，可能就是一場夢。
“我沒事。”倪歲揚起嘴角，沒讓一滴眼淚落下。
“這夢既然做得起。”倪歲說道，“我也放得下。”
只不過是回歸正軌罷了，不賺不虧。
而夜的另一頭，是飛馳前往景市機場的黑色路虎。此時霍朝坐在最后一排，腦海裏全是倪歲轉后回過頭，跟他說“考試加油”的畫面。
她說了一大堆。
而且還笑了。
把他本來想說的話全都憋了回去。
慫，真他媽慫。
霍朝第一次感覺自己竟然可以這么孬種。
“明天要出席一個時尚活動，具體內容我已經發到你的郵箱了。”馮明坐在副駕駛，說道，“這次也算是你沈寂以后的正式覆出了，咱又得開工了。”
“嗯。”霍朝拿出手機，原本打算打開郵箱，卻點開了微信。
一個美少女戰士的頭像，名字叫歲歲今朝。霍朝一直都有強迫癥，會把每個人詳細地備註好，可是看到這個名字時，看到那個“朝”字，他放棄備註。
——我明天就覆工了。
打在一排孤零零的字。
——我明天就覆工了，忘了及時告訴你。
像是在蒼白解釋什么。
——我明天就覆工了，抱歉。
為什么要抱歉啊。
——我明天就覆工了，你也要好好學習。
他有什么資格說這些。
算了，霍朝修改了無數次，最后還是準備發最后修改的版本。他的手指落在屏幕上，頓了一下，點擊發送。
下一秒——
一個紅色的感嘆號蹦了出來。
他被刪了。
霍朝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看著那個鮮紅的感嘆號，他甚至以為自己在做夢。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竊香 狼圖騰 安波舜 侯門貴女 林箢菀 頂流夫人是全能大佬 都市情色 我是貓 超慫影后是天師 穿成琴酒弟弟的我 英雄是如何煉成的 神級私廚娛樂縱橫 被六個大佬寵野后我飄了 從白鹿原開始的諸天 長公主by遲遲 寧綰 九真九陽 團寵她姐不摻和 大清：從考中狀元開始 末世系統 都市狂豪張然秦明月 我：最強鎧甲！師從將軍路法 錦繡之巔 偏對你動心 合體雙修 網游之劍走偏鋒 海賊我在洛克斯船上996 強勢寵h 仙子你別怕 穿越諸天從遮天開始 入世玄醫趙陽林采涵 都市之豪無止境 修真高手在都市 我在大唐當侯爺 超級氣修 反派都是前男友[快穿] 清穿之女帝 我成了男主的心尖肉 [霹靂]意醉天下醒不歸 白糖物語［評香師］ 當炮灰只剩下美貌[快穿] 穿書之必死反派女帝HE攻略 櫻花的告白 追光病癥 婚不守舍 芷心記 蔓妃 綜影視之大千世界 魔君他不停掉馬 美食的俘虜之燃盡 老公們都不是人[快穿] 我與忒彌斯 我在星際開農家樂 這樣的你 戀人拯救計劃 溫柔陷阱[娛樂圈] 旋轉吧，青春 強吃美女主任：權力征途 相欠 左燈右行 三狐 穿書師尊后徒弟黑化了 莎士比亞的辭海 醫圣女婿林羽何家榮江顏 激蕩1980 蓬門今始為君開 美強慘治愈日常 龍影戰王葉軍浪蘇紅袖 鳳臨天下齊成琨 綰發似君心 內侍每天都想離皇上遠點 重生之國民女神［娛樂圈］ 他的白月光 星光與你皆璀璨 宮少你女朋友又作妖了 重生軍婚，老公太會撩 全民天賦：開局覺醒sss級天賦 全職危險關系 末世之天煞孤星 拯救男配計劃 西游之山有鹿 足球上帝。 她美貌值爆表[快穿] abo之緋色水晶 私人會所：富豪私生活隱秘 貴妻不為妾 噓，說話會死 重生武仙 笑游異世 漢末戰騎狂潮 不如不遇傾城色 師姐，你露餡了 快穿：我在三千世界當渣女 總裁的契約情人 熱吻三十九度 褚逸辰李安安 （原神）重逢 婚途 江總，余生別指教了 虞美人 芙蓉帳暖：狂妃馴冷王 離職后我步步高升 被休棄后她成了權臣心尖寵 異界大宗師 帝妃嫁到：皇叔，速接駕！ 德魯伊的鄉村退休生活 校草的秘密 情欲變美系統 （美國校園版） 不缺你一個 網游之傳奇大領主 貓貓過敏癥候群 五州風云錄 斷簪記 被魔女附身后，我成了法外狂徒 浪漫有限合伙 和星際大佬結婚后，我被帶飛了！ 金絲雀她暗戀成真 鎖骨 黑蓮花被主角全員愛上了［穿書］ （綜漫+電視劇+后宮系）四合院 劍問大道 都是練武，怎么你開啟了簡單模式 月傾城君墨涵 農門悍女：拐個王爺來生娃 重生團寵：在厲爺懷里肆意撒歡 廢土生存法則[GB] 失憶后有了老婆[娛樂圈] 少將：皇上求放過呀！ 我的美好教師生涯 瘋人院撿來的天賜竹馬 棄婿崛起 年齡差很大，可大叔他身體好呀 釣系美人，全城唯一白月光 詭域：舊物收集者 失落拼圖（破鏡重圓 h） 我的諜戰日記 重生都市最強反派，絕不當舔狗！ 影視諸天，從寧安如夢開始 對門 春雨侵夜 豪門千金回歸，懟遍全天下 好孕成雙：閃婚嬌妻寵上癮 民國：王牌飛行員 魔女從石器時代開始 都市之我活了萬萬年 余生太長，你好難忘 法定監護 迷途見歸處 給我摸摸龍角！[穿書] 愛上人生陰影后 虐文小可憐是怪物母巢[快穿] 豪門女配，吃瓜爆紅 七零極品夫妻[穿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