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舒箋轉(zhuǎn)過身來,陸沂青正在解自己睡衣的扣子,露出一片的潔白來。
祁舒箋嘴角帶著笑,腳步也加快了些,一下子便撲在陸沂青的身上,駕輕就熟的吻上了她的唇,一點一點的攫取裏面的溫度與味道,她的手也不老實的開始亂摸起來。
祁舒箋的手所到之處帶來略微的酥麻之感,陸沂青的身體也不受控制的軟了下來。
陸沂青趁著她在自己肩頭作亂的時候緩了一下氣息,和她商量:“崽崽還要上學。”你別太過分。
祁舒箋又是啃又是咬的,聽到她的聲音,望向她染上了水霧的眼睛,玩笑道:“以前是你要上班,現(xiàn)在崽崽要上學,實在是太慘了。”
陸沂青被她逗的發(fā)惱,繞在她脖子上換了個方向揪在了她的耳朵上,沒怎么用力氣,但祁舒箋實在是敏感,一下子臉和耳朵便紅了個徹底。
被揪住耳朵的祁舒箋就像是被打開乖巧的門一樣,待她愈發(fā)溫柔與纏綿。
她總是不想在工作日太過折騰的……
隔日,陸潭半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往主臥室裏跑,她的手撫上了門把手,用了幾分力氣卻還是沒打開。
她迷迷糊糊的又生出了幾分氣,哼唧道:“可惡,媽咪肯定又纏著媽媽講睡前論文了。”
陸潭又拍了兩下門還是沒有人應聲,她又困的不行,耷拉著腦袋又睡過去了。
陸芬今日下班的早,又恰逢周五,陸沂青打電話來說周末要回來,她便去了超市買了些陸沂青愛吃的蔬菜和水果。
超市離她家并不遠,她是走路出來的。
陸芬腦子裏想著陸沂青的事情,走路難免慢了些,走到樓道口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小朋友,她沒多想,徑直踏上了樓梯。
小孩子看著陸芬看了好一會兒,這才邁著小短腿跟上了陸芬的步伐,一下子抱上了陸芬的腿:“奶奶,你是奶奶嗎?”
“奶奶你的頭發(fā)怎么變的這么黑了?奶奶是不是我媽咪給你送的保健品終于有用了?”
突然被抱住的陸芬也是楞了一下,她的年齡還不到要被別人稱呼奶奶的年紀,她看向小朋友,小朋友長得白白凈凈的,頭發(fā)扎了個丸子頭,身上穿著一件牛仔的背帶褲子,背上背了個黃色的小背包。
陸芬:“小朋友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她帶著幾分疑惑,但到底是面對著小朋友,語氣柔和了許多。
陸潭一臉的不可置信,眼睛裏似乎都泛著淚光:“奶奶,你不是媽媽的媽媽嗎?”
陸芬急忙蹲下身子來,順著她的語氣說:“我有兩個女兒,可是她們都是沒有結(jié)婚,也沒有孩子,你媽媽叫什么?”
“什么?”陸潭急的一張臉都紅了,一口氣不停的說:“我媽媽叫陸沂青,電話號是xxx,我媽咪叫祁舒箋電話號是x,我家住在x,陸奶奶家住在x,祁奶奶家住在x。”
她說的又急又不清晰,但陸芬還是聽到了陸沂青的名字,以及她家的住址。
陸芬又認認真真的打量了一下陸潭,許是被她影響到了,這孩子委屈的時候漏出的面容竟然……竟然像陸沂青。
可陸沂青今年才二十歲。
陸芬:“那你叫什么?”
“我叫陸潭,小名長歌。”陸潭一下子將自己的頭發(fā)揪下來一些:“奶奶,你看,媽咪說我們的頭發(fā)是一樣的,一看就知道我是你孫女了。”
陸潭又慌又害怕,用的力氣大了一些,頭發(fā)被她拽下來許多,但她也只是哼了一聲,目光灼灼的看向陸芬。
陸芬:“……”好像更像陸沂青了。
而且竟然知道驗證dna的事情。
此時正逢冬日,陸潭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一套春秋季背帶褲,眼看著臉都凍得有些紅,不管到底是誰在捉弄她,陸芬也不能看著孩子繼續(xù)受凍了:“長歌,那你先跟阿姨回家吧。”她牽著陸潭的手。
陸潭:“不行,我不能喊你阿姨,媽媽說這是不尊敬奶奶的表現(xiàn),她會罰我不能吃肯德基的。”
她委屈的不行:“我一個月才只能吃一次。”
陸芬:“那好吧。”
她艱難的吐了字出來:“那你就喊我奶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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