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自己回吧!“
胡姬花吃了一驚,對沈清荷說:“這人好大的口氣,他知道我們是來求他的,所以他故意不見。現在怎么辦?”
沈清荷對他兩個說:“人傲自然有傲的本錢。你們在籬笆外面等著,我親自去請,我就不信請不出山。”
胡姬花得了命令,和連星一起站在了籬笆外面,看著沈清荷進去,侯在竹屋前面。
獨孤傲抬頭,看到門口立著的人影,冷哼一聲:“你怎么還不走啊?”
“正如獨孤先生所說,我是來請你的。”沈清荷如實說道。
獨孤傲看來她一眼,摘下了頭上的斗笠,沈清荷有些吃驚,她沒想到他居然這么年輕。
只見,他面容如玉五官若畫,一雙水漾桃花眼,似蒙蒙含水,透著多情,掃人一眼直能讓他勾了魂去。那一雙薄唇淡淡粉紅,透著幾分乖佞和囂張。
美男子她不是沒見過,從齊鈺的溫潤如玉,先生的俊美脫俗,到蕭干的英氣勃/發,只是像獨孤傲這般亦正亦邪的美男子,她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出色這樣年輕卻甘心在這裏隱居,她心裏覺得有些奇怪。
獨孤傲看了她一眼,目光如炬,仿佛那一眼能夠透過她那張臉看進她心裏去。
這一眼,獨孤傲的臉上微微露出詫異,繼而露出玩味的表情。
“有趣!”獨孤傲搖著手中的粗茶,道,“既然來了,不如坐下一起喝杯茶吧。”
沈清荷不明白為何他又網開一面,心裏懷疑,還是跪坐在他的對面,桌上,獨孤傲又放了一個杯盞,替她倒了一杯淡黃色如琥珀般的清茶。
沈清荷拿起茶杯,花香撲鼻,她道:“這是菊花茶吧?”
獨孤傲看了她一眼,勾唇笑道:“沒錯,就是我這籬笆旁的菊花。”
“果然是好茶。”沈清荷抿了一口,放下茶杯,“獨孤先生怎么不問我到這裏來的目的,便要斷然拒絕?”
獨孤傲頗覺得有趣的看著她,說:“我在這裏獨自過了三年,但凡來的,不是為了名就是為了利,他們那些人能許給我的,除了名還是利。你覺得,我果真對這些有興趣么?既然我沒有興趣,我為何要幫你?為何要出山?我過這逍遙自在的日子不好嗎?”
沈清荷的目光不經意瞟在了獨孤傲的手上,在他的左手小指處,是缺的,他斷了一根小手指,為什么?
她曾經聽說,但凡賭博的人,如果決心從此以后不再賭,便會狠心砍斷小手指,表示再也不沾賭桌。
她眉端微微蹙起,倘若獨孤傲真是賭圣,他已經切斷了小手指隱居于此,便是表示發誓再也不沾賭桌了。這件事,可真就難辦了。
“那么,先生既然拒絕一切,為何又讓我進來喝一杯茶?”
獨孤傲看著她,一張俊臉緩緩靠近,伸出一根手指突然間挑起了沈清荷頭上的帽子和黑紗,露出她臉上的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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