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左左那個后悔啊,真恨不得將雷奀著變態活活抽死就好,此時是氣的臉色發白,可又不敢多言,而且還拉住了舒情和舒維兩姐妹,用眼神示意千萬不要再開口說話了,一說就錯,她終于明白雷奀這家伙對“對錯”的理解完全憑借自己的喜好,只要不說話,也許情況會好的多。
張聰側眼看這脖前的大刀,嚇地差點魂都快出殼了,一顆心高懸于空中七上八下,面對眼前這披頭散發的瘋子問的問題,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
“說!快說,不說別我就殺了你。”雷奀嘶聲竭力的喊著。
張聰只覺得頭腦一暈,陣陣耳鳴聲起,索性連想都沒想,直接開口道:“你比我老。”
“**,那你還是說我老啰?”雷奀提提起大刀就在他頭頂一拍,生氣道:“再給你一次機會,說!”
張聰被他吹胡子瞪眼的一嚇唬,差點沒把尿給急出來,一雙眼直望向林左左和舒氏姐妹,希望他們能給點什么提示就好。
可是礙于雷奀的yin威,林左左也是有苦難言,只是使勁擠眼搖頭,心里已經大喊千萬不要說話就好。可這里除了林左左和影侍者有所覺悟外,其他人根本沒有理解雷奀的怪脾氣。
張聰看著林左左的給的“提示”,以為是自己說錯了,連忙反口道:“不,是我老,你年輕,比我還年輕。”
“你媽地!”又是一刀拍在了光頭之上,干凈利索,直接拍地張聰眼冒金星,天旋地轉。
“我**的,老子不玩了!說什么都是錯!要砍就砍吧,老子要是哼一生,就是孫子。”張聰一發氣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恨不得生吞了雷奀著怪物就好,整個就一拿人消遣。
“噹——”有一一聲光頭與鋼鐵地撞擊聲,張聰幾乎疼的跳了起來,連續被無緣無故的敲了三下,心里可謂是憋足了一肚子的火氣,就算剛才回答有錯誤,可最后一句話完全是求死的,難道這也有錯?不禁摸著被敲疼的頭,大喊道:“不玩也有錯?”
“錯錯錯!!”雷奀連續說了三個錯字,毫不客氣的再次舉刀拍在了張聰頭頂,直接被把他拍坐于地,繼續導:“其一,你說你比我老,這明顯是說話,是錯;其二,玩不玩由我來決定,而不是你;所以還是你錯;其三,你要我砍我就砍啊?我偏偏不砍,最后錯的還是你。”
張聰抱頭聽到這里,簡直氣的抓狂了,瞪著眼睛看這雷奀,只能有苦往獨自里吞,原來還以為馬如風就是一變態了,現在碰到個比馬如風更加變態的神經病,完全不能用常人的思維來衡量此人,簡直神經到了毀天滅地的地步了。自己才說了四句話,全部錯誤,甚至連最后一句求死的話也錯了。
“我!那剛才那一下你為什么打我?”張聰這次學聰明了,包頭蹲在一便,偷偷的看著雷奀。看他這次如何下手。
雷奀并沒有就此罷休,喝了兩口酒繼續道:“有錯,錯就錯在你沒有經過我同意就蹲下了,我不是說要你站好的嗎?你蹲在就是錯,既然你已經蹲在了,站起來也是錯,而且你還問了我一個這么無知的問題,所以是錯上加錯。”說罷抽起大刀直接打下,早已做好準備的張聰縮成了一團,心里暗罵雷奀是個不可理喻的神經病,怎么說一句就錯一句啊,完全沒道理可言。
“啪啪——”兩聲干錯的響聲,頓時只聽到如同殺豬一般的叫聲響徹天地間,整個人一躍而起,包著光光的屁股有跳有跑,脫口大罵道:“你他**媽賴皮,不是打頭的嗎?怎么打起屁股來呢?”
“錯!我什么你以為我要打頭,所以我就打了你的屁股,所以你還是錯!錯!錯!你我叫你不蹲著,你現在跑動了,還是錯!小子,別跑,吃我一刀……”雷奀一語畢,抽刀而上,直接對準張聰那光溜溜的屁股直接拍了過去。
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