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吞日(上)
無奈之下,張聰也只好運用起前花主所留下的心法,聚集幽香之力于掌心之中,更是配合這炎烈的力量,手掌之上一團云霧繚繞一般的紫氣體開始迅速升溫。
而這個洞穴之中的氣體也在這一瞬間被張聰吸了個一干二凈,最后奮起一掌,直接擊在進來時的入口處,原本來時是入口,現在已是巖壁的進口陡然承受這一掌的巨力之下,硬是振的整個山洞傾斜搖晃,猶如地震一般。
待一切穩定下來的時候,巖壁依舊是完好無損。張聰詫異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覺得自己應該沒有用錯法門,而且剛才那陣劇烈的搖晃必然是力量所造成的效果,可為什么出口沒有被打開。
張聰想這里這里,突然想起了林左左的一段話,進來之時,她介紹這天池花洞被前花主設下了結界,竟然是結界當然自然能承受外界的力量。看來要出去只有兩條路,除非利用正確的開門之法和凌駕于前花主的力量強行突破結界。
張聰在想后者估計不太可能,剛才也試過,一掌下去根本沒反應,目前研習心法時間尚短,又如何能和擁有神力的前花主相比?
看來只能選用前者。張聰想到這里立即大聲叫喊。此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根本就無法傳播,剛才那一掌將洞穴所有的氣體全部吸收,如此真空之下,聲音根本無法傳播。就算喊破喉嚨也無濟于事。
早已是急的如熱鍋山地螞蟻的他,到處來回走動,如今要他等已是等不下去了,花都肯定出了大事,不然剛才那一掌下去,天搖地動的效果,門外的林左左和舒情舒維不可能察覺不到。
可現在想這些已是惘然。無法突破這道結界,就根本出不去。
一定還有辦法。一定還有!張聰不斷內心不斷告誡著自己,額頭上已滲出細細的汗水。他堅信前花主在建造這天池花洞之時絕對留有破戒次結界的不二之法,只是自己還沒有發現到。
張聰連忙回到洞穴之內,四處尋找著,看看是不是有類似于機關之類的暗格存在。尋找了一陣后,依然毫無所獲,早已是滿頭大汗地他更是急躁不安。奮舉拳一陣亂揮,四壁巖石頓時盡碎,巖屑到處亂飛,可依舊沒有找到出去的路,此處巖壁頗厚,就算全部打碎,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去了,只怕力氣全用盡。最后餓死在這里也不是無濟于事。張聰最后平靜下來,看著四周被自己打地殘破不全的巖壁不禁嘆了口氣。最后失望的回到泉池里默默的躺了下來,也只有這樣才能充分的保存自己的體力。
就在他正準備沉沉睡去之際,突然發現雙手觸及泉池底部,竟有粗糙的痕跡,好像是字地感覺。
張聰腦海中閃現一陣靈光。一個起身坐了起來。連忙伸手觸及池底,仔細摸索起來,確實有種粗糙的感覺,好像是有人在這池地刻過字,只是這七日天詔之期忙于幽香心法,從來沒有注意到。
為了能更加清楚的看到這些字,張聰利用炎烈發出紫焰將池水全數燒干,池底字跡一一顯現出來。張聰如獲至寶一般連忙閱讀起來,或許這就是開啟出口的秘密所在。
閱讀此番文字,張聰才發現。原來這幾日內竟然忘記了最重要的一個部分。那就是“武器篇”,在這個世界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武器。而這些武器是根據自身的能力而幻化出來的,就好像雷奀地寬背短刀,影侍者的雙刃和舒情舒維的長劍長箭都是根據它們的自身能力而幻化出來的最稱手的兵刃。
在這個世界,任何神兵利刃都不需要鍛造,而這些神兵也很會選擇主人,根據主人地最擅長的能力和性格幻化出威力最大的合手兵刃。
到目前為止,張聰都還沒有幻化出自己的神兵。池底文字記載,如果想要強行出洞,必須配合幽香之力使用屬于自己的神兵才能打開出口。
“***!終于還是被我發現了。”張聰興奮的拍了拍腦袋,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把這么大的事情給忘記。
如今機不可失,泉底石板之上正好記錄了如何幻化出神兵的最快法門,張聰也很想知道自己最稱手的兵器是個什么東西。連忙按照此間法門潛心修煉,力量用最快地時間打開出口。
多次嘗試之后,張聰可謂是嘗盡了失敗地苦頭,原來這幻化神兵一事比修煉幽香之力要難的多,其中要訣更是難以把握。
張聰并不怕失敗,而是怕等自己幻化出神兵之時已經七老八十了,或者用不了那么久就會餓死在著洞穴之中。當然,他認為最該罵地就是那林左左,不知道搞什么鬼,七日已到為什么還不開啟結界之門。
此時已不是抱怨這些的時候,張聰決定在重新嘗試一次,結合前幾次的失敗,這次他可謂是進步了許多,也注意到了該注意的地方。立即凝神專志,感到自己成了宇宙的中心,漫天精氣貫頂而下,大地精氣,由體內力量直上,交匯于頭頂涌泉之中。
一時之間,洞內只是感覺到自己心跳的之聲,而且十分清晰,他的心聲和體內的力量開始結合。
物我兩忘。
張聰自于石壁遺刻中得到啟示后,加上七日脫胎換骨的修煉,**轉化成吸收天地精華的媒介,意識的領域不斷擴張,以至經常感受到奇異的空間,甚或超乎現實物質的世界。
他已到了神形合一的初步階段。若不是這石壁上的遺刻,就算自己如何努力鉆研,練到此階段至少需要兩百年的時間,顯然張聰不是這般勤奮之人,一他的個性只怕四百年都不一定能達到此番境界,可如今靠著前主留下來的心法,只用了七日之功,就已經晉升到如此境界,放眼于這個世界,可堪稱一流高手了。
良久,張聰從萬有中返回自己的意識,一睜目,右手之上猛然積聚一股強而有力的力量,好像隨時都會爆發而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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