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是內部員工,開一間房自然方便。
這酒店建好后她也不是頭一次來了,不用人帶路,直接去了自己開好的房間。
水月云亭是以遠離市區風景秀美為標簽,但目前而言,這酒店并不盈利,主要是太遠了,最近的旅行村落還在打廣告,算是虧空的項目組。
所以萬盛才著急,借著商會,拉點贊助商入駐,趕緊一起把這品牌打出去,吸引想吸氧的游客們前來體驗。
南枝也沒帶東西,心情又著實糟糕,空腹喝了兩杯酒,挺到現在沒睡覺已經算不錯了。
她將包一甩,直接去了浴室卸妝。
鏡子里,水珠順著她的面頰匯聚到了下巴,她伸手抹掉。
她定定凝視著自己,最后一點一點將衣服脫下,站到了花灑下面。
什么所謂的爭取,所謂的忠誠,大騙子。
包廂里的畫面,一幕幕重演,一次次播放,忍了一路,她到現在終于可以清醒一下了。
她比任何一刻都要清醒。
她不要傅寒州了。
拳頭捏的越緊,心也越堅定。
過了今晚,橋歸橋,路歸路。
就算他背地里為了自己做的再多,她也沒打算用身體和未來的時間來換。
她的人生,不是被他用來糟蹋的。
傅寒州抵達水月云亭的時候,保鏢已經拿到了南枝的房卡。
恭敬交給傅寒州后,男人已經大步流星朝著電梯走去。
“那不是傅總……”有半夜帶著情婦來這邊逍遙的人還以為自己眼睛出問題了,看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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