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海城?干嘛?
鄭仁楞了一下,難道蘇云那張烏鴉嘴真的一語成讖,這位教授想要留下來跟自己做急診?
這不可能。
咧嘴笑了笑,鄭仁自嘲。
像這種級別的教授,一般手里都握著幾個、十幾個科研項目。每天屬下的科研狗們都忙的跟什么似的,教授一旦不管,保準項目一點都不帶推動的。
跟自己做急診?
真以為他是白大爺?
魯道夫·瓦格納教授一直在看鄭仁的表情,他沒有直接同意,而是驚愕,隨后笑了。
中國人表達情緒的方式很含蓄,這是一位留學生告訴魯道夫·瓦格納教授的。
鄭仁笑了,那就意味著自己可以留下了。
至少,魯道夫·瓦格納教授是這么認為的。
鄭仁把教授的話當做是一句玩笑,而教授誤認為鄭仁同意了。兩人沒有繼續交流溝通什么,沉默的中換完衣服,離開手術室。
急診手術室的布局和大外手術室布局不一樣,更衣室與手術室同層。
鄭仁走出更衣室,見到那個女孩正在焦躁的走來走去。
“大夫,凱哥怎么樣?”女孩見鄭仁出來了,急切的問到。
“腸道破裂,術后要用幾天抗生素,避免其他意外情況。”鄭仁道:“手術的費用可以節省,但是抗生素需要的級別可能比較高,費用……”
“沒事,沒事,只要人沒事就好。錢,我可以去借。”女孩說到。
“嗯,我也勸了勸他,或許他術后會有一些改變。”鄭仁道。
“謝謝,謝謝。”女孩忙不迭的道謝。
鄭仁揮了揮手,轉身從消防通道下樓。
魯道夫·瓦格納教授沉默,跟在鄭仁身后,一路回到急診病房。
“鄭,那個男孩是和情敵決斗受的傷嗎?”回到辦公室,教授便迫不及待的問到。
“教授,在這個國家里,即便是因為決斗而傷人,也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鄭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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