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愿意讀《時間簡史》，先生。”賈維斯道。
“不。”黛茜道。
不管聽沒聽懂，就是要說不。
她靈活地往旁邊一滾，被托尼的手臂攔住，又滾回來，小腳一拍一拍。
哄她睡覺是每晚的功課，今晚的夜風很溫柔，穿行窗簾如攏過發絲的手，如果她還不睡，抱著出去散散步也好。
但這么想著的時候，已經給懷裏的小面團餵下一瓶溫溫的奶，瞧她安靜地，眼睛漸漸閉起，腦袋一點一點，最終安安穩穩抱著他的脖子，香甜呼吸著入夢了。
屬于大人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可惜沒有美女，也沒有午夜飆車的激情，只能跟撞進家裏的天外來客坐下來喝兩杯說說話。
家裏的廚房別有洞天，分開流理臺，后面是個大型酒吧，封存完好的酒瓶、調酒器和各種酒杯擺了滿滿當當一架子。
有個已經活了一千多歲的大人坐在吧臺前，手持杯超大的伏特加在暢飲。
“看你從前那個樣子，沒想到做父親還做得像模像樣。”托爾聽見身后傳來的動靜，知道這家裏這么晚還走動的只有一個人，連頭也不必回，懶洋洋道，“人真是活一個階段有一個階段的樣子。”
“我看你是十年如一日。”托尼道。
“這樣淡淡的酒喝起來剛好。”托爾側頭看著酒杯，意猶未盡，“但我有些想念阿斯加德千年酒窖裏的酒了。連酒桶都是用布倫希爾德艦隊的殘骸制造的，勇士才有資格飲用。”
托尼繞過他，走到吧臺后，用杜松子酒、琴酒調一杯馬天尼。
“海姆達爾。”這裏有個久為歸家的游子，酒氣環繞中難得愿意想一想家鄉，“希望他能早點回應我。”
“不過提到千年酒窖，讓我想起從前我們一起喝酒的時候。”托爾道，抬頭看吧臺后調酒的盟友，“最近覆仇者聯盟有什么動作嗎？我走之后，你們又揍扁了哪個反社會分子？”
托尼的手一頓。
調酒器裏的酒香聞著剛剛好，他一瞬間的異樣仿佛只是錯覺，托爾眨眼再看時，他已將酒倒入雞尾酒杯，拿著湊到唇沿喝了一口。
沒想到還差一點味道。
“沒什么動作。”托尼道，“覆仇者聯盟已經四分五裂了。”
托爾咳嗽起來。
伏特加終于在喉嚨裏熱熱地灼燒，體現出點烈性酒的尊嚴，卻體現得實在不是時候，雷神說不出話，只能用手拍著吧臺，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好不容易緩過勁兒，托爾丟了酒杯，湊到托尼跟前問：“四分五裂？為什么？”
他海藍的眼裏倒映著對方瞳仁的淡漠的焦糖色。
托尼覺得這個問題毫無意義，仰頭將整杯酒一飲而盡，末了以指揩唇，轉移視線去望別處，慢慢道：“發生一些事情，我跟史蒂夫·羅杰斯鬧翻了。一部分人留，一部分人走，就這樣。”
托爾張張嘴，半晌沒說話。
“所以你們四分五裂之前，也沒人打電話來問問我的意見。”
“你有電話嗎？”
“沒有。”
—— —— —— —— —— ——
農場的清晨令人愜意。
微風吹拂，空氣裏有沾濕的露水的味道，清新又凜冽，吸進鼻腔，只覺全身的呼吸都經受了洗禮，從裏到外地輕盈起來。
陽光很好，周圍沒有別的建筑物遮擋，曬得充足，又不猛烈，偶然簾影一動，放進一叢光斑，灑在眼皮上微微地癢。
小床上滿滿當當地塞著一個高大的軀體。
阿瑟的衣服對托爾來說還算合適，上身緊了些，領口束縛著脖頸和賁起的胸肌。
雷神也不每天都穿那身角斗士的行頭，背后披個披風，換上地球的衣服，看著親切許多。
昨晚跟托尼的談話直進行到半夜，他本來不困，無所事事地看電視，偶然想閉目養神，養著養著就睡了過去。
此刻大腦皮層活躍，正在做個無聲的夢。
比起他前兩天循環往覆的夢境來說，現在的夢要溫和許多。
不知是不是離開阿斯加德時間久了的緣故，托爾每每夢見神域，都看見汪洋火海吞噬故鄉土地上所有的生靈。火海之中站立著火焰巨人蘇爾特爾，揮舞巨劍，破壞得肆無忌憚。
沒人能阻止。
蘇爾特爾長篇累牘的廢話裏總算還有些能聽進耳朵的，諸神黃昏的威脅雖未免自大，但托爾想想自己的夢，就不能不重視。
這也是他去砍人家頭骨的緣由。
今天早上倒是沒有夢見阿斯加德，也沒有夢見蘇爾特爾，像所有正常男人，哪怕是一千多歲的男人一樣，托爾終于在夢裏見到了女人。
但說起來不知道令人愉快還是不愉快，他夢見的是前女友，當了天文學家的簡·福斯特。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蠱惑人心 說好的相守一生呢 她的黑月光［快穿］ 廠花朵朵開 我能融煉萬物 從龍族開始的穿越日常 九州·羽傳說 仙俠：開局先刷十年閱歷！ 兩對家分化成o后[女a男o] 和竹馬結婚后我太難了 病嬌夫君的寵妻守則 校霸是個Omega 廢土指揮官 快穿之女主駕到 幸福系統 武神至尊 人在漫威：聯盟抽卡大師 騎士與巫師 最后一個道士2 法師傳奇 入骨寵婚：誤惹天價老公入骨寵婚誤惹天價老公夏家是 老婆總想甩掉我 繡華晚香秀華朱大海全文 從異世界開始的騎士生活 開局成為反派的爸爸 撩到男神好撒嬌 拯救可憐奴隸王 一代戰龍 歡寵來襲：boss的專屬小萌妻 模擬修仙：從長春不老神功開始 美人冠長安 娛樂帝國行 我體內有本山海經 赤犬：我極端？我大哥更兇殘 洪武紅人 玩的就是心跳 我的女友是偶像歌手 老婆是頂級Alpha，我該怎么辦 快穿大佬和前夫死對頭HE了 佐二少的海王之路 黑心總裁的私孕男 柯南之警校第六人 吞噬星空之地球四兄弟 只歡不愛：boss太危險 聽說我全家都是反派 我用大鍋整活帶飛全仙門 紅樓之不要攔著我上進 窩囊公主翻身記 開局更改修煉時間，萬年后見！ 和暗戀的男神相親后 神鼎天尊 世子他裝殘已久 洛陽女兒行 抽出詛咒之王這張SSR以后 和老板做同桌的那些年 穿書后每天都在被男主追殺 燕云風月 恰似這流金歲月 肉體之欲 愛的化學反應 回到原始搞基建 王妃死后那些年(穿書) 朝思暮嘗 林風皇甫若曦 紫玉公司岳風柳萱 古鬼存錄 總裁毒愛：致命的淪陷 纏絲 談感情多了傷錢啊 天降萌寵，冷漠皇子你慘了 假千金退圈后靠玄學爆紅 穿成太監的沖喜新娘 金鋒關曉柔 雪中悍刀行 病嬌團寵：偏執大佬他貪圖我美貌 血族小奶包：我靠打卡成了團寵 末世專屬BOSS 美漫：我，創建了假面財團x！ 爺又惹夫人生氣了 【女文工團員最后的下落－終極收藏版】（引子－20章） 大佬在星際搞基建 [綜]妖狐藏馬 最后一百個人類 妖寵（H） 唯有溫暖與你 大造化劍主 穿成男頻文主角的妹妹后 穿越之最強炮灰 花葉水木情 七零炮灰：開局就囤千億物資 [hp]帶壞好學生的一百種方式 南方攬星辰 星星的后裔：最佳軍婚 萬人迷反派三歲半 美漫中的幕后黑手 嫁給殘廢將軍后 紅顏 一胎雙寶：總裁大人請溫柔 坦白從寬 因為慫所以把san值點滿了 歡迎來到養老小世界[快穿] 特別治療 男后，皇上又翻你牌子了 全民領主：開局覺醒神話天賦 （綜）從曖昧開始 三生三世她醉他城 要你寡 山海秘藏 快穿之女配攻心逆襲(h) 笙歌夢底（民國文） 暮生與簡愛 [數碼寶貝]夢中秋雨 落日六百秒 總裁太霸道：沈少，咱倆不熟！ 巫皇 [綜]BE拯救世界txt下載 斗羅：開局天使武魂，被唐昊追殺 家入同學和他的冤種朋友 饑荒女王 醫生大佬都那么冷漠的嗎 獵魔人世界的軍閥 娛樂之我懟哭了全世界 當眾強暴雙性師尊后 無限流的元宇宙 嬌嬌太磨人，九爺敗了 長生武道：從九龍奪嫡開始吃瓜 傲世狂仙 最佳損友 淤青 我的師妹不可能是傻白甜格格黨 我的丹田是一方世界 神秘復蘇：開局拿下何月蓮 趕海：開局一把沙鏟承包整個沙灘 葉凡董玥君 窺光者 SEVENTEEN：我在BETA女團當Omega 大神你人設崩了小說全集 王牌高手 朕這一生，如履薄冰 [綜]旅行的銀古 和眼盲大佬協議結婚后[穿書] 見色起意 上門女婿江辰唐楚楚 創世血瞳 那一年呀 迷宮之路 （紅樓同人）賈琮求生記 [網王+skip]手心裏的愛 玄學吃瓜，指定保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