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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隋末我為王 > 第198章 自找罪受

第198章 自找罪受(2 / 3)

“我抓你妹妹?”木蘭本人更是傻眼,脫口驚叫道:“我什么時候抓你妹妹了?你妹妹什么模樣我都沒有見過,怎么抓她?”

“少裝蒜!”單雄信更是憤怒,狂吼道:“我妹妹被你這匹夫抓走時,親口喊出了你的名字,還說你這個淫賊對她做了不軌之事,你現在還敢否認?!”

“這……,這那跟那啊?”木蘭徹底的傻眼了。

“姓花的,你給我聽好!”單雄信又大吼道:“你如果聰明的話,就馬上把我妹妹還來!不然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胡說什么?我沒抓你妹妹!”木蘭大聲喊冤。

“匹夫,受死!”

單雄信徹底的忍無可忍了,拍馬挺槊就直奔木蘭而來,同樣使槊的木蘭趕緊舉槊招架,一邊喊冤一邊與單雄信廝殺,可惜氣紅了眼又擔心妹妹安危的單雄信卻根本不聽,一柄槊舞得虎虎生風,勢大力沈,招招式式都是同歸于盡的拼命打法,把武藝在齊郡隋軍中排得上號的木蘭都殺得難以招架,張須陀害怕愛將有失,忙命羅士信和秦瓊雙雙上前,幫助木蘭與單雄信交手。

武力值絕對有九十幾的單雄信正在氣頭上,當然不怕以一敵三,奈何他對面的秦瓊武力值也有九十以上,少年怪胎羅士信的武力值更是直接破表過百,又戰得十幾個回合后,單雄信就逐漸處于下風了,但即便如此,心急如焚的單雄信卻仍然還是死戰不退,并且盡量的把馬槊往木蘭身上招呼,武力不及單雄信的木蘭拼命招架,打得頗是辛苦,同時單雄信仍然還是大吼不休,“淫賊!還我妹妹來!還我妹妹來!”

這時,又有一支瓦崗軍沖出了山道,打的還直接就是翟讓的旗號,看到單雄信被三名隋軍戰將夾攻,翟讓不敢有絲毫的猶豫,馬上揮師上來群毆,張須陀也趕緊命令軍隊上前,與瓦崗軍在山道外的開闊地帶展開混戰廝殺,倒是陳應良借口預防萬一,沒讓譙彭隋軍上前助戰,繼續保持陣形充當押陣預備隊——準確來說就是無恥的保存實力了。

混戰的結果讓隋軍這邊小小意外的一下,近身混戰后,經驗豐富又戰斗力強大的齊郡隋軍隊伍,竟然沒能占到多少上風,與瓦崗軍打得有些難分難解,好在齊郡隋軍的兵力要占優勢,這才牢牢控制住了戰場主動權,同時瓦崗軍那邊也是明顯的無心戀戰,剛把單雄信接應了出來,馬上就開始往山道中撤退,游兵散勇也迅速退入了地形覆雜的山林地區,隋軍隊伍則地形不熟,不敢深入險地,只能是沿著比較開闊的山道追殺,結果自然在狹窄的山道中斬獲不多。

張須陀并沒有率領后軍追入山道,只是親自登上營外高地,居高臨下的觀察戰場情況,當親眼看到瓦崗寨周邊的覆雜地形時,張須陀也倒抽了一口涼氣,這才明白瓦崗軍為什么能在這裏盤踞四年之久而不被剿滅,也知道陳應良說沒把握正面攻下不是推托之語,但張須陀還是有一事不明,那就是單雄信為什么會找木蘭要妹妹?

秦瓊和羅士信帶著隋軍追到瓦崗寨門前就沒辦法再追了,路太窄散不開兵力,更沒辦法迂回包抄,只能淤塞在狹路上與瓦崗軍的殿后隊伍交戰,同時寨墻上還不斷有亂箭射下,幾無還手之力的隋軍隊伍只能是果斷撤退,不敢淤堵在狹路上給瓦崗軍當活靶子射,瓦崗軍只求退敵沒敢追趕,戰事也就此告一段落。同時也是到了這個時候,木蘭才出了一身冷汗的發現,自己身上竟然已經有三處槊傷,其中一處還差點見到骨頭。

暗叫僥幸的時候,無數的隋軍將士卻圍了上來,爭先恐后的向木蘭打聽單雄信的妹妹到底是什么情況,長得漂不漂亮,比較嘴賤的還直接問木蘭和單雄信妹妹上過床沒有?木蘭欲哭無淚,只能是大吼大叫的表示冤枉,可惜隋軍將士卻無人肯信,還有人表示木蘭如果能把單雄信妹妹領出來讓大家參觀一下,自己就發誓永遠不在背后叫木蘭假姑娘——當然,這個嘴賤的隋兵馬上就被木蘭一腳踹得滿臉開花。

陳應良當然很想趕緊對木蘭介紹情況,解釋誤會,可是看到木蘭臉色鐵青的回到了面前后,陳應良又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不敢在這個時刻招惹這條母霸王龍,好在張須陀和木蘭等人也沒懷疑這是陳應良搞的鬼,只是因為天色不早,張須陀提出讓自軍隊伍在譙彭軍隊的南面五裏處立營休息,并請陳應良的隊伍負責警衛,陳應良也知道張須陀隊伍的辛苦,便一口答應,并約定次日清晨在自己的中軍大帳裏召開會議,討論聯手攻打瓦崗寨的諸項事宜。

與滿臉晦氣的木蘭、張須陀等人分了手,陳應良又安排好了值守夜班的隊伍,這才回到中軍營地準備休息,結果麻煩又馬上找上門來——大舅子長孫無忌攔住了陳應良,惡狠狠的詢問陳應良為什么又把一個漂亮小姑娘捆進寢帳?是不是又打算對不起他的妹妹?

面對大舅子的質問,問心無愧的陳應良當然是哭笑不得,趕緊把事情的經過對長孫無忌大概說了一遍,又說明自己是實在找不到放心關押單雄信妹妹的地點,才只好把小丫頭捆在自己寢帳裏——這也是事實,譙彭隋軍的大營裏連蚊子都是公的,除了自己的帳篷,陳應良還真不放心把很有姿色的小姑娘關在其他的地方。

聽了陳應良的解釋,長孫無忌這才稍微放下了一些心來,又疑惑問道:“兄長,那么你為什么要冒充木蘭將軍的名字?”

“還不是為了那個小姑娘的名聲?”陳應良沒好氣的說道:“一個挺漂亮的亂賊家眷小姑娘被抓進我們大營裏,傳出去誰還敢娶她?所以我才想到了木蘭那個娘娘腔,讓她被那個假姑娘抓到,說沒被亂來還有人信,如果說是被我抓到了還沒碰她,誰信?”

“這倒也是,兄長你在這方面的名聲確實有些臭,連遠房侄女都下得去手,就更別說亂賊的家眷了。”長孫無忌大點其頭,說了一句頗為不敬的話,然后長孫無忌又問道:“兄長,那你打算怎么處置那個小姑娘?”

“問完口供,放了算球。”陳應良說了一句粗話,又解釋道:“一個小姑娘,不可能沾有人命,也不可能知道太多瓦崗賊的軍情,留下沒用,殺了傷天和,不如盡快些有價值的情報,然后馬上放人,省得浪費糧食。”

“直接放了?”長孫無忌一楞,忙說道:“兄長,你怎么會舍得直接放了?今天單雄信為了她,可是帶著賊軍沖出賊寨來找木蘭將軍拼命的,足以證明她對單雄信而言十分重要,這個人質利用得好的話,可是一個破賊的大好機會啊?”

陳應良也楞了一下,這才想起單雄信這個妹妹其實大有利用價值,操作得好,乘機攻破瓦崗寨不敢說,起碼重創一下瓦崗軍大有希望。但轉念一想到自己逃出青徐戰場這個爛攤子的大事,陳應良卻又猶豫了起來,盤算了一下才說道:“我先仔細考慮一下,單雄信妹妹在我們手裏的事,暫時別讓張大使那邊的人知道,免得壞了我的大事。”

長孫無忌還道陳應良是又想吃獨食獨吞瓦崗寨的多年積蓄,便也沒有懷疑,馬上點頭稱是,然后又很嚴肅的提醒道:“兄長,那個小姑娘關在你的寢帳裏,你可要穩重些,不要忘了我的妹妹,她可是等你兩年了,你是否忍心再做對不起她的事,可要考慮清楚。”

“知道了,我是那樣的人嗎?”陳應良痛苦的哀號一聲,又摸了摸這兩年來一直掛在胸前的香囊,確實有些想念快兩年沒見的未婚妻長孫小籮莉。

安排好了軍中事務,回寢帳休息的路上,陳應良也考慮好了對單雄信妹妹的處理方法,決定還是把這個小丫頭悄悄放了算,以免事情繼續鬧大,被迫和瓦崗軍打一場兩敗俱傷的決戰,耽誤了自己逃出青徐戰場的真正目的不說,還一不小心就會嚴重改變歷史,讓自己徹底的喪失歷史先知優勢——畢竟,隋末歷史和瓦崗軍的關系實在太多,那怕死一個瓦崗軍的重要將領,就有可能導致隋末歷史的徹底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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