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坐在一邊悄悄打量著輪椅上的女人。
要說謝銘以前是頭脾氣火爆逮誰就咬的狼,那現在乖順的就像是一只甜心兔,就差眼里畫上愛心了。聽謝銘叫她姐姐......難不成這個就是謝粲?
江晚是聽她哥提過這個名字的,說是這個女人有些頭腦和手段,回國不過數月就能把家中的酒店產業給緊緊地捏在了手里。只是這樣看著,倒看不出多少女強人的意味來。
謝粲身體還沒有恢復完全,現在還坐在輪椅上,所以穿了一套寬松的運動服,腳上也是舒適的運動鞋,頭發扎成了一個高高的丸子頭,看上去就像是要去參加大學的田徑運動會一樣。
江晚的心思轉了幾轉,看到那邊的人要動身出發了,趕忙起身道:“這一周多謝大家的照顧了,如果大家不嫌棄的話,今天我做東請大家出去吃頓飯吧?沒有別的意思,真的是感謝你們的照顧。”說著還朝著眾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有美女邀請眾人自然不會推辭,梁子航帶頭應了,后面的人也都點頭答應了下來,江晚笑著走到紀志面前,試探地開口問:“紀止,你們這一組也會來的吧?”
挑紀止問也是有她的道理在的,第一他是組長,有這個資格代替組員答應下來這種邀約;這第二嘛,紀止的脾氣好,即使不去,也不會像謝銘那樣反過來嘲諷自己一波。
紀志沒有想到她會問到自己,下意識地朝謝粲的方向看了一眼,謝粲輕輕笑了笑問道:“不知道吃飯能不能帶家屬?”
“當然可以啦!”江晚應道,心想:本來就是為你設的局,你要不來那豈不是白費了功夫。
臨時預約也約不到特別好的店,最后江晚在臨江路一家川菜館定了包廂,這家湘菜館是江漢的一個兄弟開的,自己現下帶著這些人過去吃一頓的話,也算是賣了個人情給對方。畢竟以后他就可以打著這些選手的名號來拉攏顧客了。
從地下停車場出去,大家都走在了前頭,推著輪椅的紀志和謝粲就落在了后面,謝粲沒有說話,紀志也是安靜著,兩人之間的氛圍極其的沉默。
“到了。”謝粲忽然說。紀志腳步一頓,這才發現已經走到了她停車的地方。趙彥坐在駕駛座,朝他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紀志也沖對方點頭回禮。
或許是看見兩人的互動有點好玩,謝粲輕聲笑了笑,“你不打算抱我去車上嗎?還是說你想和我一起待在這個漆黑的停車場?”
一同參賽的選手們的說笑聲漸漸地離他們遠去,紀志察覺到自己的手腕一緊,隨即是領口被人往下用力一拽,他一時不察人就俯身朝著謝粲的方向靠去,唇上被一個溫熱的東西堵住,不過停留了三秒鐘,那人退開些許距離,用著帶些迷醉的聲音說:“我好想你。”
沒有等紀志回答,謝粲又親了上來,這次可不像剛才那樣的淺嘗輒止,對方的舌頭伸進他的口腔,將他里里外外都吸了個徹底。這人是屬八爪魚的嗎?他這樣想。
許是察覺到他的不專心,她抓住他領子的手又緊了些,勒的他有些難受。在他覺得自己幾乎都要窒息時,謝粲這才松開了他。紀志一邊大口喘氣,一邊看著跪在輪椅上的謝粲,她似乎一點沒變,又好像有一那么一些變化。
謝粲見他盯著自己,歪頭又笑了起來,“停車場能做的事情還有很多,要不要我讓趙彥先回去?”
一個受重傷坐輪椅的人還想東想西的!紀志伸手把人一把抱上了車,隨即將輪椅放進了后備箱,在趙彥發動車子的同時,謝粲歪倒在他的大腿上,“你都把我親暈了。”
到底是誰把誰給親暈了啊,他、他現在才有點暈呢。
謝粲把地址發給了開車的趙彥,立刻就把手機丟到了一邊,她躺在紀志的腿上,把玩著他的手指。紀志目視前方,正經的不行。
謝粲最喜歡他這副表情,伸出舌尖在他的指尖輕舔了一下,在他低頭來看的時候,又將手指放進嘴里吮了起來。
車內沒有開燈,但是紀志臉燙的不行,他抽出自己的手,別開臉訥訥道:“我、我還沒有洗手。”
“我又不嫌棄你。”謝粲的手指從他的腹部開始一點一點地往上爬,最后停留在他的唇邊,她小聲引誘道:“我洗手了,不騙你。”
這、這在車上干嘛要搞這樣曖昧的動作。紀志將她的手握住,放回了她自己的肚子上,“不是說暈了嗎,那就好好躺著。”
“你不生我氣啦?”謝粲問。
紀志的身子一僵,又抿唇不說話了。謝粲見狀又將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唇邊,輕輕地咬出了兩三個牙印,“我有話跟你說,你把耳朵湊過來。”
紀志聞言看了一下駕駛座的趙彥,以為是什么不能讓特助聽見的話,于是俯下身子將耳朵湊了過去。謝粲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后根處輕輕地吻了一下這才說:“我知道我錯了,我不對,回家之后你罰我好不好?怎么罰都行。”說完還在他的耳垂處用力地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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