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雅打算今兒個就進宮去給皇貴妃請安,主要是想借著請安的理由遇遇四福晉。四福晉那拉氏是個懂禮守規矩的,去承干宮一準能遇上。
皇貴妃一直活得好好的,四阿哥自然就是皇貴妃的兒子。上次德妃拒絕過一次之后,皇上再也沒提過讓四阿哥回永和宮的話。只是進承干宮的次數少了些,自從心雅進了毓慶宮之后,皇上進承干宮的次數就更少了。
不過宮中的那些個也不敢小瞧了皇貴妃就是,皇上雖說不怎么寵愛皇貴妃了,卻也沒說要收回皇貴妃掌管公務的鳳印。
四阿哥呢,自從上次德妃拒絕過之后,四阿哥和皇貴妃的感情反而更好。差事也很順當,前幾年就封了雍郡王了。
既然答應了劉氏,自然要把事情辦到位,心雅的性子就是這樣,另可不答應,答應了就全力以赴。
心雅作為太子的側福晉,親自去見四阿哥是不可能的。這種后宅的事情,心雅也不想給太子說,所以就寧愿自己想辦法把消息遞給四阿哥,四福晉就是最好的人選了。
果然不出所料,四福晉確實在承干宮,心雅在殿外就已經聽到了說笑聲了。由此可見那拉氏確實能耐了得,難得聽到誰能和皇貴妃說得投機呢。
心雅熟門熟路的往裏走去,給皇貴妃請了安之后,笑道:“娘娘那么高興,看來四福晉真的很合娘娘的意呢?日后娘娘肯定只疼四福晉不疼妾身了。”
“你這丫頭,明明是你自己不來承干宮了,反而還編排本宮一番呢。真是嘴不饒人的。”皇貴妃親自把心雅拉起來,笑著說道。
四福晉看著心雅在一旁坐下之后,才說道:“側福晉叫我四嫂子就可以了,哪裏用得著那么見外呢?我聽我們爺說,側福晉是最好相處不過的人了。”
心雅笑道:“四嫂子這么說,我就順桿兒爬了啊,四嫂子也別側福晉側福晉的叫了。叫我心雅好了。”
四福晉笑了笑,沒說話。
佟佳氏在一旁笑道:“都是一家人,你們好好相處,本宮知道你們都是好的。心雅多像你四嫂子討教討教,她管家管的條條有理的。”
那拉氏在一旁笑道:“額娘夸獎了,都是在額娘這裏學的經驗呢?心雅是額娘從小培養的,我要向心雅討教才是呢。”
所以說人家那拉氏懂禮守規矩呢,皇貴妃不開口,就沒搭心雅的話,等到皇貴妃發話了,才直呼心雅的名字,既顯得親熱,又聽長輩的話。
幾人閑聊幾句之后,有宮人進來說傳膳了,佟貴妃留下心雅和那拉氏一起用膳。心雅自從嫁人之后,和皇貴妃的接觸已經沒有那么頻繁了。今兒個能和皇貴妃一起用膳自然是高興的,那拉氏就更開心了,皇貴妃是她的婆婆,婆婆留下媳婦一起用膳,對她來說也是滿意的表現,當然毫不推辭的答應。
席間,皇貴妃問起了雍郡王的嫡子弘暉。那拉氏說孩子現在還小,留在府中有嬤嬤照看的,并說下次進宮請安的時候一定帶進宮給娘娘看看。孩子也很想念皇瑪嬤了。
心雅也不避諱皇貴妃,當即就對四福晉說道:“說起來還是緣分呢?我們府上的劉氏一族就是四哥的包衣,劉氏的父親是個五品的小官。前幾日劉氏還來找過我,她額娘病逝了,擔心她嫡出的弟弟呢。”
“哎呀,那豈不是成了沒娘的孩子了,這日后可怎么過啊。”皇貴妃哀嘆道。
“哦,是嗎?一會兒我回去了一定給我們爺說說,既然是我們府上的包衣,該照看的還是要照看。”那拉氏說道。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好,隨便一說那拉氏就聽懂了。可不是嗎,若不是想幫忙,何必把這個事情拿到承干宮來說呢?劉氏是誰,四福晉可不知道,可若不是心雅放在心上,自然不會選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心雅看著那拉氏笑了笑,說道:“那就多謝四嫂子了,日后記得四嫂子的情,改日請四嫂子好好喝茶才是。”
那拉氏還沒有說話,就聽得佟佳氏笑道:“難得這個摳門的舍得出點茶,你可別推辭,好好收著吧。雖說不是什么名貴的,不過這丫頭手中向來沒有凡品,即使是茶也不是一般的茶,你可別傻傻的推了。”
那拉氏在一旁笑道:“那我可就真的不推了,謝謝心雅的茶,等拿到手了,媳婦全給額娘送過來。”
心雅笑道:“一個說我是個摳門的,一個說要把從我這裏得到的東西送人,你們都這么對我,你們婆媳合起伙來欺負我,剛才我就說娘娘只喜歡四嫂子不喜歡我了呢。果然沒說錯的。”
“你這丫頭,哪次來本宮這裏沒順走好東西,你四嫂子可沒這待遇的,還不知足呢。”佟佳氏點點心雅的額頭,笑道。
那拉氏在一旁陪笑,面色如常,到是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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