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不想見證如今,今日姻緣寺的一幕,已經讓她徹底斷了念想。
他眼裏沒有她,就從他自她身邊擦身而過直直奔向慕容嫣便知道。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眼前的一幕讓季沐歌忍不住紅了眼,一個近乎裸露的男子扒在她的腿上,而她卻沒有將那人推開,頓時讓季沐歌氣血了眼。
“王爺看不到嗎,他受傷了,而我正在為他清洗傷口。”青鸞不想同季沐歌多說,回答也是盡可能的言簡意駭,手下動作不停頓。
“你讓他扒在你腿上?”
青鸞淡淡掃了他一眼,眉色清冷,“王爺沒看錯?!?
“你怎么可以讓他扒你腿上,他是個男人,而且衣服也沒穿戴整齊?!奔俱甯杳碱^不自覺高高挑起,對于青鸞的行為很不讚同。
青鸞“嗤”笑一聲,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道理,她算是自身體會到了,她掀唇,輕笑便自喉嚨中溢出,“慕容嫣是個女人,還是你老子的女人,你不也讓她窩在你懷裏嗎?”
“她…她受傷了?!奔俱甯枰粫r語塞。
“他也受傷了。”青鸞回了這一句就沒再看季沐歌一眼,只專心為段景遇清理傷口。段景遇本還昏昏欲睡著,聽到他們的談話自也清醒過來,知道自己此時不方便開口,他便索性閉口不言。
季南殤也將這一幕看在眼裏,青鸞的眉色冷清,眸色冷淡足以證明她對先前之事的介懷,六弟啊六弟,這回你若是想得到青鸞的原諒想必是很難了。
山洞內沒人開口,青鸞低眉為段景遇清洗傷口,動作一遍一遍重覆著,段景遇時而發出幾聲悶哼,畢竟當傷口沾上酒精時那種痛常人很難支撐。
季沐歌見著眼前一幕,幾欲發狂,明明才幾分鐘的時間,他卻似煎熬了一輩子,他的青鸞怎么可以靠別的男人這么近,他不允許!
“跟我回府。”等他自己發現時,他已經站在了青鸞面前,只差用手去扯她衣袖了。
青鸞一皺眉,想也不想的就拒絕,“那裏不是容青鸞應該呆的地方?!?
袖下五指緊握,濃濃的氣惱就要沖出胸腔,但還是被他強自忍了下來,知道自己先前的一幕惹惱了他,讓他不由的心慌,他了解青鸞的性子,她是有說必會做到的人。
而她之前曾說過,她不承受背叛。
想到這裏心也慌了,腦子也亂了,季沐歌急急道,“阿鸞,我同慕容嫣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嗯,我親眼看見的,沒有什么想不想的?!鼻帑[打斷了他的解釋,想到季沐歌適才說的那句話,還真當是經典,不管是何年何月都常被人掛在嘴邊。
“我們還是先出了這崖再說吧,天色入夜也不安全,再說了,青鸞你濕衣著身感冒了可不好,還有他受的傷也不輕?!鼻浦麄儍蛇@樣的談話,能談攏的可能性小之又小,季南殤也出聲勸道。
青鸞聽之,點點頭,能出這崖當然是好事,“多謝四哥?!?
幾個侍衛已經在季南殤的命令下進了山洞,在他的示意下他們扶起段景遇,青鸞也理了理自己亂了的衣著,本是濕透的衣裳經過長時間的人體烘烤,也干了個五六分。
幾人就要出山洞,本一言不發的季沐歌卻突然開口,“他不準帶走?!?
那幾個侍衛左右為難,兩邊都是頭,他們這些做奴才的應該聽哪頭命令?
“為什么?”青鸞秀眉微揚,段景遇卻是嘴角扯出個淡淡的笑容,這個季沐歌啊,還真當是……
“他身份不明?!奔俱甯璩冻鲆粋€理由,幼稚的連他自己都覺得無語。
“今日我就是要帶走他呢?”青鸞的眸子變的清冷,季沐歌一時語塞。
“阿鸞……”
“別跟我說什么他是刺殺慕容嫣的刺客,不能帶走之類的話,若是你還信我的話,便讓我將他帶走。”眉眼嚴肅,倔強的眸子與季沐歌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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