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眼前的這一切,子羽似乎感覺到了陌生,好像和自己認知中的一切,似乎都不太一樣,甚至,產生了一絲絲的懷疑,懷疑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實。
雖然現在子羽都還是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不現實,但是子羽不會傻乎乎的展現出來。
“你似乎知道不少?”
子羽看著小叮當,他對小叮當很好奇。
雖然說,小叮當說是自己是鬼神泣的孫女,但是,畢竟不是親孫女,不是么?再說了,鬼神泣自身不是一直處于被人監視的狀態么?
當然了,說鬼神泣身陷囹囫倒不至于,但是說他自顧不暇,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但是小叮當的一言一行,卻不像是只有一個鬼神泣在背后的樣子,似乎,還有其他什么神秘的勢力。
再者說來,這鬼神泣,子羽不是同樣的陌生,不是么?雖然說目前從鬼神泣的說法,沒有什么問題,都是曾經身受歐陽山莊恩惠的,但是,只是鬼神泣口說,畢竟無憑。
再者,這都十八年過去,誰知道中間究竟發生了什么,不是么?畢竟,時間是最神奇也是最可怕的,會改變一切。
所以,不管是鬼神泣還是小叮當,對于子羽來說,都是陌生的,他不是一個愛猜忌的人,但是他絕對不會隨便將自己的小命交給這樣兩個剛認識的人。
他可以不用知道小叮當兩人的來歷身份,但是他必須確定他們的立場。因為這樣一個神秘,見多識廣,身手不凡的人,絕對是江湖中的一個角色,哪怕現在不是,很快也會在江湖之中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更何況,小叮當二人與歐陽山莊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這只能說明一件事:不是恩比天高,就是血海深仇。
因此,如果子羽不謹言慎行,那么后果將不堪設想,這將決定這自己是否可以一飛沖天,可以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所以他不得不謹慎謹慎再謹慎。
“是啊,當然知道不少,我整整調查了5年,才好不容易知道了一點,才好不容易有了這番謀劃,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小叮當看著遠方的煙火,嘴幫子鼓的氣漲漲的,露出幾瓣雪白的牙齒,使勁咬了咬,恨恨的道。
“看來你與惡鬼門真的是仇深似海啊?”
作為曾經站到最高處,又被背叛摔至最低谷的子羽,在歷盡現實的艱辛之后,怎么可能會如此輕易相信別人的一面之詞。
也許小叮當真的是與惡鬼門有仇,但是真的是因為歐陽山莊么?又或者說她真的是站在歐陽山莊一方或者說自己一方的么?也許她是敵人的臥底也不是不可能。
子羽早就在生活的毒打中學會了做最壞的打算,盡最大的努力,因此,他早就有了孤軍奮戰的決心,所以,所有的朋友都將會是他額外的收獲,前提是,確實是朋友。
因此,子羽十分重視小叮當的立場,因為在他看來,如果小叮當是朋友,那么將為自己帶來莫大的幫助,雖然子羽不是功利主義者,但是并不妨礙他以功利心辦事。
“我的長輩失蹤之后的五年,我一直調查著這件事,我所知道的是,長輩在消失之前最后接觸過的就是這惡鬼門。我可以明確,當初他們是走進了惡鬼門,從此便再也沒出來過,就此銷聲匿跡在江湖之中。”
小叮當滿臉悲憤,眼睛腫的紅紅的,不時有淚花閃過,仿佛隨時都會決堤,淚水將會一潰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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