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到了第二天早上,一個驚人的消息卻傳來彭斯在牢里自殺了。
華平等人震驚不已,而李遠星也是對自己手下的失職無地自容。那晚回到安全部的拘留所,彭斯不知道從那里掰下來的一小塊木片(后來證實,是在接受審訊的時候,坐的木頭椅子上掰下來的),在睡眼朦朧的看守面前,猛然劃開了自己的頸動脈,下手之狠讓人震驚。等到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了。
彭斯在死前似乎還在喊著什么口號,只是由于那時他的聲音已經受到了影響,看守的警衛帝國語又是個二把刀,所以沒弄明白他在說什么……
天啟城外jiao部
“彭斯不管怎么說也是帝國錦衣衛隊組織的情報人員,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貴國,這一點恐怕是說不過去吧。”
帝國特使,也已經讓歲月寫在臉上的女騎士安潔莉娜面對白河城倒是沒有那些小輩害怕的那么夸張,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她還在29年前中國人第一次到來的時候就開始和白河城合作了。
兩人的談話雖然官腔十足,但是表情上都帶著那種懷念的神情。
“不是不明不白,而是畏罪自殺!”白河城將彭斯的紙質供詞遞了過去:“此人在貴國就是個罪犯,強jian犯,意圖xing侵犯我國公務員未遂,將其打成重傷。在我國強jian未遂也是很嚴重的罪行。如果您認為供詞還不足以確定的話,那么我們可以提供審訊的錄像,好讓您確認一下。”
“白先生,我并不關心這個叫彭斯的魔導師是死是活,他是強jian犯也好,是殺人犯也好,都不重要。現在人已經死了,我只想知道此事大家應該怎么收場?現在消息已經傳到了帝國,錦衣衛隊統帥亞爾曼對于你們公然在帝國領地內帶走錦衣衛的人非常憤怒。盧卡領主尤娜也表示她受到了你們的恐嚇,此事在帝國高層震動不小,無論是貴族還是官僚,都非常不滿,就算是女王也很難壓下這么多抗議……”
“所以您的意思是,讓我們負責了?”白河城冷笑一聲:“或許您還不知道,這次我方的受害者是華總的養女,此事也讓我方的高層非常憤怒,認為這是向我們赤luoluo的挑釁……”
“不,您誤會我的意思了!”安潔莉娜也是第一批和中國接觸的女騎士,明顯比其他人穩重的多:“我們只是想要一個合理的解釋而已,當然是合理而無需多么真實的解釋。比如,畢竟黑街還是帝國獨立管轄范圍,你們在這里抓人,不管怎么說都是侵犯了帝國的主權。而且如果他的罪行也是在黑街犯下的,那么自然審判權也應該歸帝國管轄。但是,如果他的罪行是在盧卡城,雙方共有執法權的地方犯下的,那么情況就不一樣了,無論是你們還是我們審判,都是合法合理的。”
“你的意思是……”
“其實不過就是一個錦衣衛的魔導師而已,而且還是犯罪的魔導師。白先生,我也是個女人,最痛恨這種強jian犯。但是我們沒有必要給有些人借題發揮的機會。現在既然兇犯已經畏罪自殺,那么我們只要統一口徑,共同發表一個聲明,聲明他在盧卡自貿區犯下了罪行,然后在黑街只是在貴方的要求下配合調查和引渡嫌疑人,得到了地方的許可。那么之后的事情就合情合理了,由于貴國對強jian犯懲罰較重,所以犯人最后畏罪自殺,這樣于情于理都能夠讓兩邊有一個合理合法的解釋。”
“這么說,你們也不希望此事鬧大?”
“當然,從你們來到這里快30年了,很多人已經開始遺忘當年你們的強大力量了。就算你們天天在電視里播放你們的坦克裝甲車,依然還有一些白癡認為那是可以用騎兵長矛祧翻的東西。帝國境內從來不缺作死的人,我們總不能再由他們帶著整個帝國在找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那么關于我們這次襲擊的賠償……”
“看您說的!”安潔莉娜笑了笑:“在明面上,這是一樁刑事案件,你們已經獲得了正義的賠償,兇手是自作自受,帝國政府自然是沒有任何責任的。當然,私下里,我會去向華總的女兒探視,表達女王陛下的慰問。當然,根據你們中國人的禮節,探視是不能空著手去的,至于需要帶什么禮物,我對你們的文化不是很了解,所以最好你們能夠幫我開一個單子,我好去探視。”
白河城滿意的點了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伸出手。和同樣保持著一臉外jiao式微笑的安潔莉娜握了握手。
天啟城行政中心
“調查就先到這里吧!”燕曉峰主席有些無奈的看著李遠星的報告說道:“那些老人家也太辛苦了,應該回去休息了。調查委員會可以解散了,后續的事情由外jiao部和你們接手,這件事情擬一個政府公報,但是要低調處理。畢竟我們在黑街的行動當地有些中國人也看到了,一直在質疑呢。”
“但是我們目前找到的僅僅是能夠對外公開的內容,并不是真實的情況。而且能夠讓一個帝國錦衣衛的魔導師甘心為之自殺,這背后的人絕不簡單。”李遠星急忙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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