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腫起,輕輕一碰就難以自持。于是又試著波動了幾下,這下雙腿不自主地揮動起來,口中溢出一聲呻吟。
馮婉容又揉了揉自己的乳頭,那穿了金針的乳頭也是異常敏感,她感到乳房脹得不行,好想被人狠狠吮吸,被人玩弄,被人抽打……
“嗯……”她又忍不住嚶嚀了一聲。
還是沒到……
馮婉容沒法了,只好開始拍打自己的花核,每一下都又痛又爽,拍了幾十下后,身子一弓,大股蜜液留出,沿著一側大腿滑向床榻……
終于泄了。她擦去額前薄汗,暈暈乎乎睡去。
吹簫
次日辰時三刻,馮婉容準時來到一品閣。
她與明流三人此刻都跪在地上,高高舉起臀部,請教習麼麼檢閱。
“很好,你們三人都很乖。”孫麼麼朝一位麼麼點頭示意。
很快,每人面前都出現一個羊皮包裹的假陽具,被支在一個高高的底座上。
“今日便教你們吹簫之術。你們伸出舌頭?!睂O麼麼話落,她們四人皆伸出小舌。她繼續道,“今日上午你們便一直伸出舌頭,將陽具舔得光亮,馬眼里的蜜漿舔出來便及格?!?
這幾句說話的功夫,她們四人的口水已經開始沿著舌下溢出,卻沒有人敢伸回去。
馮婉容小心舔著假陽具,腦子開始浮想起魏爭青筋環繞的內棒……那個東西,曾讓她舒服地流水……她已經忘記刺身之痛,現在身子空虛地好想被人狠肏一翻。
孫麼麼見到馮婉容一臉沉醉地舔弄陽具,罕見地滿意地點頭。
看來這短短兩日,此女已經被改造許多,假以時日,必然淫性深重。
馮婉容如癡如醉地舔弄著陽具,將龜頭、棒身、卵蛋都舔得光亮照人,又將小舌用力擠入馬眼,蜜漿濺入口中,她一滴不剩全部喝下。喝完繼續舔弄陽具,口水沿著小舌不斷流出……
孫麼麼點頭道:“不錯?!痹倏疵髁魅?,雖然入院早半年,卻天資平平,還未將蜜漿舔出來,當下沉聲道:“你們三人是安逸了。生疏了。來人,拖去暴室,上鐵馬之刑?!?
明流三人突然狠狠磕頭,也不顧會不會留疤,痛哭道:“麼麼再給我們一根香時間吧,我們一定能舔出來,求求麼麼!”
其他教習麼麼很快將她們架出去。馮婉容只見她們三人絕望的雙手在空中亂揮。
鐵馬之刑,恐怕比她昨日受的刑罰恐怖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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