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青青心里咯噔。
這小妮子什么時候這么難對付。
“暮姣，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并不想知道。”
姜暮姣不想再聽她廢話，“沒事的話我還得去研究劇本，暫不奉陪。”
蔣青青眼睜睜看著她離開，討好的臉色順勢難看起來，瞇著眼。
“給臉不要臉的賤胚子，活該被我踩在腳底下。”
助理過來時看著她發火在砸東西，肩膀不自覺顫瑟一下，“青青姐，你的水。”
“誰讓你進來的，給我滾。”
蔣青青雙眼瞪著她，隨手拿起東西朝她砸去。
姜暮姣并沒有說謊，回到休息室就坐在一邊看劇本，無視掃射過來的目光。
有人輕聲嘀咕，“裝什么裝。”
“被夸了兩句還真以為演技不得了呢。”
姜暮姣著實沒想到她在劇組的名聲這么差勁，幾乎到沒朋友。
聚餐時，導演跟她私下說過，“你的事情我調過監控，工作人員檢查不力導致威亞松動的緣故，已經把相關人員開除處理。”
“你要是想追逐她們責任，我絕不阻攔。”
姜暮姣稍有遲疑，“我現在已經安然無恙，沒造成什么損壞，就這樣吧。”
不知是不是她的幻覺，總感覺導演等待她回答的時間里很緊張，而后才松了一口氣。
包廂里吵吵嚷嚷，姜暮姣染上這樣的氛圍，聽著同桌的演員講笑話，時不時附和笑。
導演拍了拍手，讓大家安靜。
“外界的聲音，我略有耳聞，我不管有些人之前有什么矛盾，但不希望我的劇組在拍戲期間搞些小動作，如果是想罷工，趁早。”
導演洪亮的聲音回蕩在包廂，這話就差指名道姓，坐在另一邊的蔣青青眼里劃過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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