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雪蘭雖然心中不忿，卻也只能閉嘴。
馮心雅筆直地跪在地上，一字一頓，字字泣血：
“沈大人，曹瓊他殺我父母兄長嫂嫂侄子表妹，以及，我那兩個年幼的兒子！”
什么？
眾人全都一臉匪夷所思地望向曹瓊。
嚴雪蘭冷冷地道：“馮心雅你果然瘋了！你所提到的這些人，全都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自殺而亡的，關曹狀元什么事？”
柳青青跟著附和：“就是！虎毒不食子，你那兩個兒子，不也是曹狀元的兒子嗎？他怎么可能殺死自己的親生兒子？”
就是就是！
眾人紛紛點頭，覺得嚴雪蘭和柳青青所言極是，看來馮心雅是真的瘋了。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
蘇婳輕嗤一聲，一臉嘲諷地道：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兒子是曹瓊的，也是馮心雅的。曹瓊斷兒子母族，誰知道兒子長大后會怎么想？男人既不用十月懷胎，也不用冒死分娩，想要兒子還不簡單？為什么要留禍患在身邊？”
嚴雪蘭反唇相譏：
“蘇婳，你自己心思歹毒，就以為天下人都像你這般歹毒嗎？”
蘇婳沒有理她，轉身望著馮心雅，問：
“你說曹瓊殺人，可你所提到的死者，都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自殺而死的，你為何一口咬定是曹瓊所殺？他是怎么殺人的？你可有證據？他又為何要殺那些人？”
馮心雅抬頭望著蘇婳，道：
“聽聞最近京城發生了多起血腥自殺案，死者都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自殺而亡的，就連大殿下都曾遭人暗算過，蘇小姐也曾判斷說這是中了一種能摧毀自我保護系統的奇毒，我的娘家人和兩個兒子死前的癥狀跟血腥自殺者們一模一樣，所以他們多半是中毒了。”
“中毒？你說中毒就中毒嗎？”
嚴雪蘭一臉不信，冷哼一聲道：
“世間巧合之事多了去了，不是所有自殺者都是因為中毒，你得有證據。”
“對！你得有證據！別紅口白牙血口噴人！”柳青青跟著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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