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們沒有發現,而是西施的近乎十幾名。鬼域侍衛的回去之后,艷鬼的傷不僅好了,而且能力大增。
他可以輕而易舉的使用秘書疑惑這些人,從他們口中掏出線索。
若不是顧忌這裏是鬼域閣鬼風還在,他早就大開殺戒,將這裏的人一網打盡。
畢竟這些都是多好的養分了只要把他們全部都吸收了,他的能力一定會更上一層樓到時候,說不定連鬼風都不是他的對手。
心臟處傳來一絲絲的隱痛,輕輕撫著胸口。
艷鬼皺起眉頭,身為這句身體的婦人哥,他的意識早就覺醒了,只是躲在一個小小的角落裏不見天日。
當年那個被滅門的夜晚,是艷鬼這一生遭遇最黑暗的日子,那些虐殺欺辱和壓在他身上的男人成了他的噩夢。
因此才給了他機會,第一次占據這個身體,雖然很短暫,但給了副人格一線希望。
之后的日子裏,他她看著艷鬼的主人格瘋狂的愛戀上一個男人,為他多次出生入死,然而始終沒辦法得到那個男人的心。
就是看著他一步一步走向崩潰的邊緣,這恰恰給了他巨大的機會,在他的蠱惑下,艷鬼終于放棄了,最后一次的掙扎讓出了身體。
沒想到鬼風對他的影響那么大,僅僅是提到名字,被壓在失海深處的主人格就開始躁動不安。
“好了,不要著急,我既然答應過你,一定會幫你得到鬼風,就一定會滿足你的愿望。”艷鬼聲音沙啞而又蠱惑的說道。
她的話音剛落,心臟處的起伏漸漸平息下來。
拖著一些落地的長紗裙,艷鬼妖嬈著扭動著水蛇腰,一步一步不急不緩的往景園的方向走去。
所到之處,那些正在巡邏的黑衣人仿佛受到了古惑的癡迷著,看著她的背影,乖乖的放行。
就這樣艷鬼暢通無阻的來到了景園,就看見鄭管事站在書房門口,一副焦急的樣子。
鄭管事見到艷鬼,先是一陣驚艷,而后很快就清醒過來。
“艷鬼,閣主不是怪你緊閉嗎?你怎么出來了?”
“鄭管事,什么時候你管的那么寬了?我魅閣的事情好像用不著你插手,閣主還沒說什么呢,你倒先叫起來了!”
艷鬼絲毫沒有顧及他的面子,再說了一臺現在的能力,根本就不用顧忌任何人的面子。
說著,扭動著纖細腰身就要進去。
鄭管事,身為鬼蜮的老人,又常年掌管著鬼域閣外門的一些事宜,手中握的權力不少,這些年來已經很少敢有人給他甩臉子說難聽的話了。
就連之前的艷鬼對他也是有三分客氣。
今天的艷鬼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不僅沒有絲毫的退讓,反而得寸進尺,盡說些諷刺的話。
更何況艷鬼在整個鬼域的風評一向不好,要不是有閣主在后面護著,她敢那么囂張嗎,一時間心,他裏攢積攢的怒氣一下子爆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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