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裏邊兒——
溫軟跟陳隊長這位獨占一警車的人物坐一塊。
看著窗外,陳隊長似乎很“不經意”的經常看她。
在溫軟咳了幾次嗽之后他遞來支沒有開封的礦泉水。
溫軟低眸看著這位隊長修長的手,大概是因為經常摸槍的緣故,虎口磨出了繭子。
接過,卻沒喝。
陳隊長斂了斂他那鋒眉,眼睛盯了下溫軟拿著水一動不動的手。
手還挺白呵。
確實有些不太禮貌,接了別人好意給她治咳嗽的水卻不喝。
溫軟羞愧了。
可是,她現在的身體擰個水挺費勁兒的。
所以她選擇不喝。
“咳咳咳!”一分鐘后,溫軟捂著嘴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兩分鐘后,溫軟依舊捂著嘴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三分鐘后,溫軟還是捂著嘴咳嗽。
陳隊長:什么毛病?咳嗽了怎么不喝他給的水?他給的水難道有毒?
“咳咳咳!”
終于在溫軟第四次捂著嘴咳嗽的時候。
陳隊長面無表情開口了,“同學,大熱天,多喝水。”
溫軟臉一熱。
咬咬牙,心下一狠。
想象著自己現在有很大力氣,心中默念:哈!力拔山兮氣蓋世!
一擰!二擰!
這水…沒開。
再擰這水…還是沒開。
溫軟咬牙,把氣力都使上,原本白嫩的手已經磨出紅紅的紅痕。
一雙修長的手抽過手中的水,“啪嗒”后遞回給她。
溫軟老臉一紅,她還是第一次這么丟臉的被人剛開瓶蓋。
不斯文的狠狠地喝了幾大口后,擦了擦嘴角,沖陳隊長卷起一個斯文的笑,假裝還有形象的樣子。
陳隊長深邃的眼裏閃過一絲笑意。
“到局裏了。”
“不用緊張,就問你些事,問完就送你回學校了。”陳隊長首先下了車,過去看犯人,他旁邊跑來幾個其他的警員向他匯報著什么。
溫軟也走了出去。
一個中年男人領著她去了辦公室。
他拿著個文件夾,握著支筆。帶著些許嚴肅又帶著善意的笑容詢問了她一些問題。
溫軟實話實說。
說她其實沒有看見什么拿刀挾持人質得事情。她只是怕引起騷動,所以撒了謊。
“那你是怎么得知后廚房有人正在遭遇危險呢?”中年男人問。
溫軟卷起一絲笑容,“我聽覺比較靈敏,聽到了裏面的說話聲。”
這個其實也不算說謊,確實這樣嘛。
中年男人瞇了瞇眼,換著方式給她又問了幾個問題,溫軟的回答始終如一。
最終男人出去了一下,再回來的是那位陳隊長。
陳隊長來的時候剛好溫軟在咳嗽。
他皺眉,心想這女孩子的身體也太差了點。
他剛剛有去查這女孩子的資料,傅家的養女溫軟。
資料裏的溫軟跟她看到的仿佛不是一個人。
傅家養女——溫軟,年十七,愛畫畫。
想要融進上流圈子卻始終被排在外,愛慕虛榮,身體極差。
除了最后一個,其他他還真的什么都沒有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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