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曲求全的模樣叫柔安心裏有些不忍。
邵承冕本來就是皇帝,可自從她入宮以后便什么女人都沒有碰過了,也挺不容易的。
在侯府許氏當家的時候,她父親就是再不情愿也要偶爾去正院點個卯的。
普通男子尚且如此,何況是一方天子呢。
她如此想著就縮回了自己的手,望著邵承冕含糊不清地安慰著,“好了好了,下次不要再這樣了,咱們收拾完了快點就寢,明天還要趕路呢。”
說完,嫩豆腐般的小手在他被打的胳膊上不自然地捋了幾下。
邵承冕眼中重新亮起笑意,他握住了柔安的手,寵溺道,“我一個大男人沒事的,桓桓不生氣就好了。”
這樣還怎么生的起氣,柔安輕嘆一聲。
桌上用來洗漱的銅盆還散發著絲絲縷縷的熱氣。
柔安抽回手準備去拿旁邊的巾帕,還未觸到就被邵承冕先行一步接了過去,
“今晚我來服侍桓桓洗漱吧。”
柔安詫異地看著邵承冕,他不容拒絕地將帕子浸在水中打濕后擰干,像模像樣地替她擦臉擦手。
頂著一臉水珠的柔安歡喜笑了起來,小梨渦都加深了許多,“懷周哥哥,你這樣還真像個慈父呢。”
話音剛落,腳上的羅襪就被脫掉,柔安驚地向后瑟縮了一下。
微黃的燈光下,雪白的玉足明晃晃地暴露在二人眼前,柔安羞澀地不知如何是好。
相比之下邵承冕倒是自得了許多,他瞥了一眼后就移開了目光。
雙足浸泡在溫水中,柔安緊繃的神經才慢慢放松了下來。
看著他蹲下身用手心舀起水認真的模樣,柔安心中仿佛如石子投湖,蕩起一圈圈地漣漪。
“好了,”
邵承冕抬起美人的雙足抵在自己胸前的衣料上擦干,笑了笑吻住,“桓桓已經干凈了,現在輪到我了。”
是熟悉帶著掠奪感的語氣。
柔安雙目微睜,如同被凍住一樣看著邵承冕一點點靠近卻毫無還手之力。
……
第二日一早。
孟然照常帶著人巡邏時,不是因為腳步聲音太大惹貴妃不滿,就是因為底下人動作太慢而被皇上訓斥。
孟然茫然地握著他的配劍,越發覺得蘌前的差事不好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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