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話似乎觸動了言亦安，僵硬的身子一點點放松。
側身，看向狼狽，傷口還在流血的趙若若和柳眉，眉頭壓低，應了聲“好”
言亦安染著血腥的手指扯掉趙若若嘴巴上的封條，趙若若的嘴巴又痛又麻，但眼神裏卻藏著瘋狂和譏笑。
“趙若若，另外一條腿，今天先留著”
“嗬...”
“言亦安，你知不知道我當初為什么會去國外三年？”
趙若若眼神陰沈，毫無頭腦的吐出一句話。
周席之眼神陰摯，抬起眼皮掃了一眼趙若若，毫無溫度好像在看死人一般。
“我對你的生平事跡不感興趣”
“因為....啊——”
趙若若徹底嘶吼慘叫出聲，冷汗連連，甚至身子不可控制的抖動起來。
毫無血色的面容猶如死人，偏偏眼眶發紅，她倒吸著冷氣，一抽一抽...
抬眼看著近在咫尺冷漠的男人。
周席之抬腳踩上剛剛的刀柄，一下刺穿了趙若若整條大腿，血跡順著刀尖，像不斷的水線一樣，滲到言亦安的腳底。
周席之抬眼冷漠“反正都是要死的人，把她們兩個人帶下去，每天放放血”
轉瞬，擋上言亦安的視線，聲音恢覆柔色“這裏血腥味這么重你也忍得下去，我讓聞嘯送你上車，今天的產檢你都忘了”
言亦安的眼神有幾分遲疑。
趙若若已經被人從地上架起來，整條腿都廢了，血跡順著她的腿留下一道血印...
“等一下”
言亦安突然開口。
“當初為什么出國？”
果然。
趙若若抬眼，笑得瘆人，毫無光彩的眼神裏一點點凝聚起來，“言亦安，有時候好奇心真的會害死人”
言亦安的眉頭隱隱跳動，心裏生出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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