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鹿只能通過這條好友申請。
通過后鐘鹿沒有主動說些什么，她哪敢？
她也不想，恨不得厲競東是加錯好友了。
半晌之后厲競東先發來了信息：“睡了？”
鐘鹿始終覺得，厲競東每一次跟她說話，不管是面對面說還是這種發信息，他的語氣總顯得跟她很熟稔似的。
連個稱呼都沒有，上來就直奔主題。
這是關系親密的人之間才應該有的語氣吧？
不過下一秒鐘鹿就自己僵住了，非要細說的話，她跟厲競東的關系也很親密……
“正要睡，厲總。”鐘鹿回得疏離恭敬。
但實際上她完全沒有要睡的意思，正打算找人組局玩幾把游戲，反正她睡不睡的厲競東也不知道。
厲競東回了她一句：“能睡得著？”
一直在裝傻充楞，她就不心虛？
今晚他都那樣暗示她了，她還能睡得著？
鐘鹿秒回：“能，我年輕，秒睡。”
“不說了厲總，我要睡了。”
鐘鹿手動結束了這場聊天。
那廂，厲競東被氣得將手機丟進總統套房的沙發裏，雙手叉腰在房間裏走了一圈。
她年輕，秒睡？
他想起了上回她在厲啟文的電話裏義正嚴詞地強調她沒有看上他，原因是他都一把年紀了。
嫌棄他老？
嗬嗬。
那一晚好像他才剛開始，她就哭著喊著求他停下來。
平覆好了心情，厲競東又給沈行舟打電話交代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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