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又來了客人,陳雪茹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又掛出了職業性的微笑,朝回過頭,朝柜臺外面去,她攔了下賀生子…
“我去…”
陳雪茹也想和陳建軍緩解下氣氛,她自己去接待了客人。
陳建軍也從柜臺出來,看到片兒爺也向他招手。
他走了過去。
“片兒爺,可真的是有些日子沒見你了啊?”只見,陳建軍走過去。
賀生子很有眼力勁,很快從地窖打了杯酒端過去。
陳建軍接過酒,坐在片兒爺對面。
“片兒爺,我敬您一杯。”陳建軍舉著酒杯說。
“一杯,一杯…”鸚鵡在旁邊重復的說著。
片兒也爽朗的一笑,舉著酒杯喝了一大口,說道:“建軍啊,這個鸚鵡還是喜歡你的聲音,它都好些天沒有學人說話了。”
“我也喜歡這鸚鵡。”陳建軍說著抓了一顆花生米放在了手掌,伸了過去。
鸚鵡一下叼了過去。
“瞧瞧,它一般可不吃別人喂的食。”
“片兒爺,它和我熟了…”陳建軍說:“改天借我也溜溜。”
“那沒問題。”片兒爺說著自個喝了一口。
片兒爺好酒,隔天就來酒館喝上二兩,這酒喝的已經成了很順其自然的事情。
“建軍啊,牛爺去你那做事了,現在也不怎么來喝酒了。”片兒爺湊過來問道:“建軍,你那有適合我做的事不?你給安排安排,讓我也上個班,你看行不?”
片兒爺上次和牛爺喝酒,聽他說了,每天只要坐在辦公室,喝喝茶,看看報紙,這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少,他是羨慕的很。
這不,年紀大了,想著有一個穩定的工作,也能喝喝茶,有錢領。
陳建軍對待工作,還是很認真的態度,總不能片兒爺這么一說,他還真就給安排了。
“片兒爺,您這跟我開什么玩笑呢。”陳建軍說:“我看您帶著鸚鵡拉洋車就不錯,而且,您還是咱們京城的一景,可不能沒了您。”
陳建軍只能用開玩笑的話拒絕,片兒爺也聽懂了他的意思,打著哈哈,只當這事過去了。
不過,心里卻有著不高興了,那個牛爺能輕輕松松的去上班拿工資,他就不能…
他到底也過了四十的人了,誰愿意每天東奔西跑的,日曬雨淋的。
“片兒爺,我再敬您一杯。”陳建軍說著,敬了片兒爺一杯酒。
一口,喝了大概有一兩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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