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女人目光依依不舍的看著宋綏還沒離開的車,盛斯筵臉色瞬間黑了下去,一把將她扛起,塞進了車里,隨后,勞斯萊斯疾馳而去。
本來明婳喝了酒就頭暈想吐,被盛斯筵這么一顛,胃里翻江倒海的,想吐又怕弄臟他的車,只能忍著。
“明婳,不解釋嗎?”
男人冷漠的嗓音如魔音灌耳,讓她眉頭緊鎖,但依舊緊閉著嘴巴,沒有說話。
她怕一說就得把胃里的東西給全部吐出來,到時候豈不是更把盛斯筵惹惱,說不定還要打她。
盛斯筵卻認為她在挑釁他的權威,遂,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神色陰鷙的盯著她,“我有沒有說過,讓你時刻謹記盛太太的身份,你當耳邊風?”
被冰涼的大掌鎖住脖子,明婳小臉皺成一團,唇瓣蠕動著,“盛…盛斯筵,我想…”
嘔的一聲,還沒把話說完,她就吐了男人一身。
開車的林安看了一眼后視鏡,差點當場去世,這,這,夫人是在死亡邊緣來回蹦迪啊!
男人眉頭皺成川字,額頭突突的跳,從來沒有女人敢這么不怕死,私自和男人喝酒就算了,還吐得他滿身都是。
車里的紅酒味道十分刺鼻,明婳見他滿頭黑線,焦急的道歉,“對,對不起…我,我給你擦。”
盛斯筵瞪了她一眼,制止了女人的動作,隨后忍著潔癖脫掉了外套,連抽了數張紙給她擦身上的污穢,“有沒有人告訴你,不要單獨和男人出去喝酒,明婳,你跟宋綏之間有過去?”
明婳見她都這樣了盛斯筵還在說教,甚至咬定她和宋綏有關系,頓時委屈的說道:“我都說了是偶然遇到,我心情不好就多喝了兩杯,你為什么要往那方面想,他真想對我做什么,又怎么會直接送我回家。”
本來盛斯筵都不生氣了,聽明婳這么為宋綏說話,臉色沉得滴水,他捏著明婳的雙頰,“心情不好?我給你氣受了?還是故意在那個男人面前喝醉酒,想找下家?”
她淚光閃爍的看著男人,帶著幾分哽咽,“在你心里,我就是這樣的女人嗎?你沒有給我氣受,是我不明白為什么自己連好好活著都資格都沒有,更想不通想讓我死的人是我的親妹妹。”
“我承認我很懦弱,還是在意那可笑的親情,想從所謂家人身上得到一些心疼,但沒有,他們只會嫌我擋了明盈的路,覺得我該死。”
“盛斯筵,你認為我別有用心,或者覺得我朝三暮四,不如現在就把我掐死,死在你手里,比死在她們手里強,至少…”
“閉嘴!”
盛斯筵實在聽不下去,連捏著她臉頰的手都帶著幾分顫抖,難怪昨天出車禍的時候,那醫生說她憂思深重,還一臉對塵世毫無眷戀的模樣,想必知道這次的車禍,也是明盈做的,才會那么痛苦吧。
他強勢的把明婳帶進懷里,緊緊的抱著她,“明婳,我讓你不要在意那該死的姐妹情,更不用害怕任何對你不利的人,我會全部解決,你是整個京城最尊貴的盛太太,再為不相干的人傷心,我就把那些人扒皮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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