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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破碎的記憶（2 / 3）

“是這樣吧？”

路明非拉著腔調一項一項地翻譯著路鳴澤給出的那些看似優厚的福利。

路鳴澤一頭黑線，張赫張嘴想說話，最后仔細想了想終于還是沒有解釋什么，只是悠悠地嘆了一口氣。

“算了，你想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吧，到時候我會讓零拿一張卡給你當工資的。”

“對了，”路鳴澤忽然想起了什么，抬頭直視著路明非的眼睛。

“那個名叫零的女孩，你之前其實也是認識她的，甚至她的名字都是你交給她的，只不過現在被你忘記了而已。”

“她來到你的身邊可不全是我的命令喔，零想念你也已經很久了呢。”

路明非愣了愣，路鳴澤則是嘆出了自己今天不知道第多少口氣，把自己的手從自己哥哥手里抽了回來，化作一團煙霧消失在了原地。

他本來就是一具殘存游蕩在世間的幻影，而幻影又能被什么東西永遠控制住呢？

路明非也不是不知道這一點，他在重新掌控自己的意識空間之后，輕而易舉地就發現了待在他意識世界里面尋求“交易”的小魔鬼不過只是一個投影。

而他答應與自己同行，也不過是為了監督自己這個不穩定的因素罷了。

終究，還是回不去了嗎？

路鳴澤悠長的嘆息聲回蕩在路明非的意識海里面，腦海中乍現的無數的畫面讓路明非一時陷入了恍惚。

高高在上的神明，劃過天際的大神宣言，還有雪原里面自己背著某個女孩，不分晝夜地奔跑。

自己到底都忘記了一些什么？自己又是因為什么才會遺忘？

“咳咳。”

一聲清脆的咳嗽聲傳來，幻境霎時間消失，路明非終于回過神來。

那張素白好看的臉依舊在自己的面前，和自己沉入意識海之前唯一不同的只有零那略微紅潤了一點的臉蛋。

他發現自己保持著和零四目對視的狀態已經不知過了多久。

那些依舊在候場的同學們紛紛用訝異以及看禽獸的眼神注視著路明非。

而剛才的咳嗽聲正是他另一旁臉色略微怪異的蘇曉檣吃夠了狗糧之后，不堪折磨的默默提醒。

……就算你們之間有奸情，你們也不能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含情脈脈，甚至還這么久呀！

這叫什么回事？為什么路明非這個衰仔都能比自己先脫單？

蘇曉檣越想越氣，連面試的緊張都忘了，冷哼了一聲側過頭去，不再看自己身邊的這對狗男女。

而其他候選者們私下里也心思各異的議論紛紛。

“這兩個人之間果然有奸情！不然怎么會四目相對如此之久？”

“小小路明非！竟然也能交到這樣好看的妹子嗎？”

零敏銳地捕捉到了那些人的議論，略微有些不自然地挪過自己的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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