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旌南眉心一蹙:“你又憋著什么壞?”
蔣承霖面色平淡:“以付阮那種狗脾氣,如果她從來沒想跟吳景淮談生意,那吳景淮哪怕只是實話實說,你給他打過電話,付阮都會覺得吳景淮是在故意試探她,他們做不成朋友,更談不成生意。”
喬旌南:“合著我勤勤懇懇認認真真地都是白說?只要吳景淮跟付阮傳句話,這事就算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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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旌南眉頭蹙的更深:“那你不早說,還搞得一副成敗都在我身上的樣子。”
蔣承霖:“最自然的演技,就是不知道面前有攝像頭。”
喬旌南想問蔣承霖的良心不會痛嗎,話到嘴邊,“你根本沒長心!”
蔣承霖始終垂目睨著棋盤,不咸不淡地道:“心是用來記掛別人的,長不長都無所謂,想對自己好點,長腦子就夠了。”
喬旌南:“照這么說,沈全真來罵我,不是付阮報復你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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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旌南氣到無語,隨手下了一步棋,“你繼續這么損下去,我現在開始好奇付阮的反擊了。”
說完仍覺不夠,喬旌南又補了句:“連朋友都不讓交,怪不得她這么煩你!”
蔣承霖:“朋友可以隨便交,但不能在關鍵時刻交。”
喬旌南冷嘲熱諷:“但也能側面證明,付阮沒說謊,她最開始的確沒想跟吳景淮談生意,不然也不會這么生氣。”
蔣承霖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她只是少了個朋友,而我們少了個未來隱患。”
喬旌南正琢磨怎么罵他心狠手毒,蔣承霖抬手下了一步棋,棋盤畫風突變,蔣承霖直接大軍壓境,把喬旌南殺地片甲不留。
喬旌南愣了幾秒,把蔣承霖剛下完的棋拎回上一處,“你少一邊說話一邊鉆我空子,我沒看到,重來。”
蔣承霖:“沒人比你更懂錯過的不能重來。”
喬旌南一瞬變了臉,不是不想裝,而是包裝上的蝴蝶結都來不及系,盒子里的東西已經噴然而出,他只能任由自己露出最真實的一面,敏感,不爽,以及不知如何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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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景淮跟沈全真打電話的事,沈全真沒跟付阮說,也告訴吳景淮別跟付阮面前提他們之間通過電話,吳景淮很后悔,后悔自己一時嘴欠,更后悔心底那十分之一的試探。
付阮是他從學生時代就肖想已久的人,沒料到很多年后,付阮會主動跟他做朋友,吳景淮開心地一整晚沒睡著,從早上六點就糾結要不要叫她出來吃早茶。
他們又見面了,一切都比他預料中的好一百倍,可他還是搞砸了,吳景淮沒辦法心態平和地接受失去。
早上付阮剛進公司,助理說:“付總,宜萊公司的人在會客室等您。”
付阮腦袋里沒有這個行程,“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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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阮心底馬上對號入座,吳景淮媽媽是宜萊的董事長。
推開會客室房門,看到吳景淮的時候,付阮臉上沒有絲毫意外,甚至帶了幾分微笑:“早啊學長。”
吳景淮心里默背過無數種應對方案,偏偏沒想到付阮會是這種態度,他緊張起身:“早,吃過早餐了嗎?”
“上次我說喬旌南打給我,我完全沒多想,其實我想了,但我真不是怕你利用我,或者…想跟我合作之類的,我就是捫心自問,你憑什么跟我當朋友,我不是多優秀的人,也不特別,上學的時候沒能跟你當成朋友,現在又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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