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鴻朗被李婉婉的一番話說得有些羞愧，再看李婉婉，依然是一臉坦蕩，仿佛此刻在她眼裏，根本沒有性別之分，她只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大夫。
暗罵自己還不如一個女子，呼了一口氣道：“蕭夫人說的是，有病不能忌醫，在下確實如蕭夫人說那般，時而覺得力不從心，時而覺得有用不完的精力，看了許多大夫，也沒看出有什么毛病來，只是讓註意休息。”
“看不出來就對了，因為你沒病。”李婉婉說著從藥箱裏拿出了銀針和消毒用的酒，認認真真地開始給銀針消毒。
“沒病？那我為何會這樣？”慕鴻朗一直以為自己是得了什么罕見的病，所以那些大夫才會看不出來，現在李婉婉告訴他，他沒有生病，這讓他如何不吃驚。
就連長公主也一直以為自己的兒子是得了什么罕見的病，現在李婉婉說她的兒子沒有得病，當即有些不相信地問道：“你確定沒有診錯？”
李婉婉點點頭道：“我十分確定，大公子沒有生病，而是中毒了，并且中毒的時間不短，應該有好些年了。”
“中毒？怎么會？”聽到李婉婉說自己中毒，而且已經有好多年了，慕鴻朗一臉的不可置信。
慕家就他一個兒子，兩個妹妹都是和他是一個娘生的，他爹也沒有其他妾室姨娘。
會有誰給他下毒呢？
“中毒？你確定嗎？”長公主問得又快又急。
“我確定沒有診錯，大公子真的中毒了，只是這種毒不是要命的毒，所以這么多年大公子才相安無事。”李婉婉一邊說，一邊又陸續從藥箱裏拿出幾個藥瓶出來。
她還是一會兒當場驗下毒給大家看看，畢竟權貴人家多疑，而她也不是那種有名望的大夫。
聽得李婉婉說自己中的毒不會要了自己的命，慕鴻朗松了一口氣。
正當他準備說點兒什么的時候，又聽到李婉婉接著說道：“不過你這毒雖然不會致命，但是卻也比要了你的命好不到哪裏去，甚至還不如死了算了。”
“此話何意？”慕鴻朗有一種被澆了一盆冷水的感覺。
“這種毒是讓你斷子絕孫的，有點兒類似絕子藥，卻比絕子藥更毒，也不像絕子藥那樣見效得快，而是在你開始行房事之后，慢慢地發作，就像開始的時候說的那樣，房事上有時候力不從心，有時候又精力旺盛，慢慢的會出現莫名的疲倦不堪，又自行恢覆；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你在房事上力不從心的時間會越來越多，直到最后失去那方面的能力。”
李婉婉沒有跟他講什么精子存活率啊啥的，反正講了他們也聽不懂，干脆用一種大家都能聽懂，也能理解的方式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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