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霜眼眸平靜無波，淡淡的看著他。
仿佛一眼看穿他偽裝的乖巧。
她很輕的開口：“這些天我也查了不少，但是怎么樣也沒想到，顧亦寒的事情居然跟你有關(guān)。”
謝景玄一怔。
白霜霜臉上神情如常，手上卻掐出血印，:“顧亦寒的事你不打算解釋些什么嗎？”
謊言被拆除，不過，謝景玄也不打算瞞了：“是我干的，沒什么好解釋的。”
一切水落石出。
謝景玄固執(zhí)的看著她，雙眼通紅，聲音沙啞的問道：“所以，霜霜你是要選他嗎？”
白霜霜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的望著他。
眼前的這個人一褪下乖巧的外衣，好像就變得模糊起來，叫人看不真切。
見她沈默，謝景玄立馬就被點怒：“為什么？你不是說要一輩子陪著我嗎？是你說的喜歡我！你自己說過的，只要我改變，你就會喜歡我，和我在一起的！”
等到他喘了幾口氣，眼中又染上水光，好像裏頭含著讓人看不清的淚意一般：“那你現(xiàn)在是不要我了嗎？”
白霜霜壓下心中一陣刺痛，“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要接近你，我只不過給他一個教訓(xùn)罷了！讓我不開心的人都得死。”
“那我呢……你也要殺了我嗎？”
“霜霜和他們當(dāng)然是不同的……”
白霜霜閉上眼睛，不愿再看他，“你瘋了……”
“我早就瘋了，霜霜不知道嗎？”
他眼裏盡是瘋狂，掰過她的臉，讓她直視自己，“為什么不看我？”
“你就這么惡心我？”
“那你之前說的喜歡我是騙我的嗎？”
聞言，她纖長的眼睫毛輕輕一顫。
謝景玄目光深沈的看了她一眼，“我懂了，你根本就是在可憐我。”
“既然你惡心討厭我，那我就把你身邊所有的人毀掉，讓你只能待在我身邊。”
“你喜歡的人啊，我都要一個一個的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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