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兒知道,我從來都沒參加過什么正式場合,當然不明白了……所以才瞎猜。”她緊蹙眉頭,細聲細語解釋。
“以后。”上官蘊指住她道:“除非我在場,否則不準喝任何人遞過來的酒。明白了么?”
他那鷹隼般目光可筆直盯著她呢,若是說半個不字,恐怕當場就會被撕碎了。
景純才不會蠢到去做自尋死路的事,只忙不迭點頭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誰遞給我的,我都不喝!”
“我遞給你的,你還是要喝。”上官蘊口氣比之前倒是緩和下來。
景純楞楞道:“對,你遞給我的,我喝。”
她目光落在上官蘊手背上,大抵剛才打上官旭時候,手背劃出一道口子,方才又拳擊桌面,讓傷口變大,此刻有鮮血流出來。她忙不迭過去,心也揪在一起,抱著他手腕道:“你流血了?辦公室裏……有藥箱嗎?”
上官蘊只簡單看了一眼傷口道:“沒事。不用包扎。”
“不行,不行,這傷口挺深,如果不包扎恐怕會留下疤。”景純執拗道:“你的手這么好看,留就不好了。這樣吧,你等我,我去外面給你買藥。”
“不用。”上官蘊皺眉道。
“不行不行,不處理的話肯定不……”
“餵,我是上官蘊。去外面買藥。什么?問我買什么藥?”上官蘊在景純還在碎碎念時候,已經撥通助理號碼,此間將電話遞給景純道:“你告訴他,買什么藥。”
景純楞幾秒鐘才回過神似的接過電話。
他助理效率很高,十幾分鐘就拎著藥包上來。
景純細心替他處理傷口,沒有察覺到助理欲言又止,也沒察覺到上官蘊使眼色讓助理閉嘴。
助理抿唇切齒,退出辦公室。
“是拿刀時候劃傷的么?傷口很深啊!”景純小心翼翼滿臉心疼神色。
“上官旭給你吃了什么藥?”此間上官蘊忽饒有興趣似問。
“我也不確定啊,總之是喝完酒之后整個人都很暈……對了!”她話說一半,這才意識到事情嚴重性:“你那么對待他,他會不會公報私仇啊?好像他的職位比你高很多啊!”
她仰起臉頰來,一臉擔憂。
上官蘊嘴角勾起,放冷嗓音道:“他要對付我,也沒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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