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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發(fā)之前,凱利提前通知富朗索瓦斯說他可能被一個愛割人喉嚨的連環(huán)殺手盯上了，這位議員先生目前在自己的辦公室裏，正準備下班離開，在電話裏聽到這個消息之后聲音都快顫抖了,詢問自己是否需要到某些安全屋去暫時避險。
晏青在凱利身邊提醒道,黑影unsub通過墮天使榮光的氣息來定位,而非通過富朗索瓦斯的行蹤進行推測，安全屋沒有意義。
凱利在電話裏告訴他bau的探員會護送他回家。至少家能夠給他更多的安全感。他又通知了附近的探員先去保護富朗索瓦斯,出現(xiàn)任何異常立刻致電大樓，不要妄圖打斗。
現(xiàn)在，富朗索瓦斯坐在副駕駛位上不停地用手帕擦拭著額頭的冷汗。開車的摩根主動打破了沈默,“富朗索瓦斯先生，你通知過你的家人了嗎？”
“是的，通知過了。”他說，“我讓我的妻子帶著孩子先去她的姐姐家住一兩天,今晚上家裏就只有我。兇手不會再傷害到他們了吧？”
“他們不是unsub的目標，”坐在后座上的瑞德回答道，“unsub是沖著你來的。”
“他今天晚上會來嗎？我聽說另外四個人都死在夜裏。”
“我們原本也以為他只在夜間行動,但今天下午，他也出手過一次?！蹦Ω恼Z氣中不乏憂慮,unsub的行為模式極度隨機，他們只能做出一些大致的猜測。
“好吧?！备焕仕魍咚贡е约旱氖直?，感覺被襯衫和西裝籠罩的上臂有些發(fā)寒。
“富朗索瓦斯先生,我有一個問題?！蹦Ω肓擞窒?，還是決定提出這個問題。
“你現(xiàn)在就可以問,以免今天晚上過后我就回答不了問題了?！备焕仕魍咚钩读顺蹲齑?，想要開個玩笑,卻發(fā)現(xiàn)在這時候這個玩笑顯得太冷了，“唉，我希望你們能干掉那個變態(tài)連環(huán)殺手?！?
“墮天使的榮光真的對你的職位升遷有幫助嗎？”
富朗索瓦斯楞住了，過了好一會才怔怔道：“原來兇手是為這個來的......這東西的確很有用，我知道同樣拍下了榮光的那位教授，他花光了幾乎所有積蓄買下它，現(xiàn)在基本上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他當年期望通過獲得權(quán)力而完成的某些遠大理想。不過賣給我榮光的巫師說過讓我掩藏好這個秘密，這東西是可以被奪走的。但當時的拍賣會上有很多關(guān)于他拿出的榮光只是贗品的傳言，這樣對我來說反而安全了很多，所以在事后也默認了這個說法，這幾年沒人來找過我?？墒撬堰@東西全部收集起來做什么呢？住進白房子嗎？”
“足量的墮天使榮光比橢圓形辦公室裏的一個座位更有力量，”晏青說，“那位巫師把榮光交給你們時是不是進行過一個儀式？”
“對，”富朗索瓦斯從座位上轉(zhuǎn)過身來，“他說這樣能讓我們的身體能夠容納榮光?！?
“并且讓榮光的力量發(fā)揮集中在為你們的仕途升遷提供幫助上。”晏青接道，“但取出榮光結(jié)束這些限制后，它會有更大的威力?！?
富朗索瓦斯張了張嘴，猜想這位氣質(zhì)獨特的少年或許和超自然力量世界有關(guān)，“我當年從卡俄斯集市上買了不少特種子彈，這能殺死兇手嗎？”
“多少錢買的？”
“300美金一顆。”
“那么很難?！标糖嗷卮?，“我所知的武器大師制造的消耗性彈藥至少是以黃金計價，那裏的子彈或許足以殺死一個獲得了打量墮天使榮光的存在。”
富朗索瓦斯長吁一口氣，倒在座椅上。晏青的話讓瑞德也不免有些擔(dān)心，“那你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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