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裏面安安靜靜的。
開著一盞昏黃的燈光,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躺在床上的女人翻了一個身,模糊的睜開雙眼,思緒并不清明,只不過因為腹的疼痛而從昏睡中被迫的醒過來,漆黑如墨的發絲被汗水打濕,幾縷貼在臉上。
蒼白的眉心皺著。
一只手掐住了她的下巴,接著什么東西塞進了她的嘴裏,有苦澀在唇齒間蔓延著,她下意識的往外抗拒著。
接著是溫熱的水。
她思緒模糊,只是覺得腹部很疼,疼的從昏睡中醒過來但是又累又困想要繼續睡,偏偏有人給她餵著什么很苦澀的東西。
她不想吃。
穿著西裝修長挺拔的身影站在病床邊,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緊緊扣著她的下巴,逼迫她張開嘴,藥片被她吐了出來,水流沿著女人的唇角逸出來。
他松開手,出去找護士又要了一片止痛藥,折回病房,將藥片放進了她的嘴裏,餵了一口水,不等女人把藥片吐出來,低頭,滿目銀質,堵住了她的唇瓣。
等到她喉嚨滾動了一下,吞了藥片,薄硯祁才松開她,附有一層薄繭的手摩挲著女人的唇瓣,眸光忽明忽暗。
——
顧喬是下午醒過來的。
她仿佛做了一個冗長而苦澀的夢。
渾身疲倦。
她伸手摸了摸脖頸的位置,瞬間的清明起來,她坐起身,對了她的項鏈,時安留給她最后的東西,她的項鏈被他扔了。
扔到了垃圾桶裏。
下一秒,顧喬下了床,鞋也來不及穿,快速的往病房外面走。
打開門。
薄硯祁站在門口,低眸著她,“去哪。”
“薄先生,薄先生,我的項鏈呢,你不是答應我會給的我嗎?”她抓住了男人的手臂,“薄先生,我的項鏈在哪”
男人低頭著她白皙如玉的腳就這么赤裸著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太陽穴突突的跳動著,這個女人,還真的是為了一條男人送的項鏈,什么都不顧了。
鞋也不穿,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找那條項鏈。
“冷思薇,我昨晚上就說過,不要試圖惹怒我。”他的手指,撫摸著女人的臉,指尖擦了一下她眼睛下方的淚水,彎腰將她抱起來,放在病床上。
因為吃了止痛藥的原因,腹舒服了很多,她推著男人的胸口,想要推開他,她要回去。
她要回別墅
項鏈被他扔進了垃圾桶裏面,她要去撿起來。
那是時安留給她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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