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你怎么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顧喬伸手就想摸向薄硯祁的額頭。
男人抓住了她另一只手,將她擁入了懷裏,抱的她格外的緊,顧喬覺得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她察覺到今晚上,薄硯祁的情緒有些不對,司機說他喝了不少酒。
為什么要喝這么多。
這一段時間,他很少喝的這么的醉。
他抱著她,嗅著女人身上的沁香,腦海見卻瘋狂翻滾著,竟然是她找人給他跟蔣映初下藥,要拍下他們做的視頻來一次威脅,離婚的時候想要獲得更多的家產。
她想要離婚。
她的包裏一直放著避孕藥,她根本不要懷上他的孩子。
她不喜歡他
甚至是,跟他離婚后,她早就找好了備胎。
難怪呢,他送給她的東西她不用,卡也不刷,他送給她的珠寶首飾從從來沒有見她喜歡過,她卻把歷少衍送的一條鏈接的項鏈當做寶貝一樣。
可不是就因為送她東西的這個人,她不喜歡,所以連同送的東西,一起都不喜歡。
有些自嘲的,薄硯祁勾了一下唇。
明明喝了很多酒,但是現在卻異常的清醒。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他竟然冒出來想跟這個女人過一輩子的想法來,似乎是不知不覺,他喜歡上這個女人了。
可是她
滿心思的算計,這一雙干凈的眼底,為什么這么骯臟。
以前她的一切他都可以不理會,可是為什么冷思薇,為什么要用這么卑劣的手段來算計他!
他的喉嚨像是著了火,難受的要命,“冷思薇,你這么想要錢,這么想要跟我離婚嗎?”
顧喬被他按在胸膛裏面,她說話的時候抬起頭,“我們的婚約本來就是一紙協議,后天我們就要離婚了薄先生你放心,我不會不會拿走不屬于我的東西,你給我的錢,我一分錢都不會多拿走的。”
薄硯祁松開了她,著那一雙干凈漂亮的眼睛,像是溪流一樣的清澈見底,他的心裏終究是不愿意相信,下藥這件事情,竟然是她做的。
伸手,薄繭的手指摸向了女人的眼睛,她下意識的閉上眼睛,眨了眨,男人的手心傳來微微的癢,睫毛刮動著他的手心。
他發狠似的咬牙,笑了笑, “好,很好,冷思薇,記住你現在說的這句話。”
——
薄硯祁喝多了酒,胃不舒服,她給他找了藥跟水都被他給打翻了,然后他去了房。
他這一段時間,第一次這么生氣。
顧喬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她茫然的拿著一盒胃藥站在房門口,然后回到了臥室裏面。
這一晚上都沒有怎么睡。
所以第二天清晨院子外面傳來車輛引擎的聲音,顧喬聽得真切,她立刻坐起身下了床,幾步走到窗邊,打開窗戶著,只是著車子的尾氣,薄硯祁已經開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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