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著你成天住在這裏嗎?”宋清越了一眼唐玉,唐玉立刻擺手說道,“你也知道,我可是攔不住三哥的。”
他指著自己的腿,齜牙咧嘴的,“被三哥踹了一腳,現在還疼呢。”
“你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至于天天窩在這裏喝酒嗎?跟我回去。”
“清越”薄硯祁抬了一下眼眸,斑駁迷離的光線襯的男人五官鋒利性感,“要是喬榕走了,你能有這個覺醒就好了,我到時候肯定也這么跑過去來勸你。”
宋清越抿著唇,“可是,我不會給她逃走的機會。”
他的聲音很沈,“喜歡的東西就牢牢地攥在手裏,就算是指尖的沙,我也不會讓其流淌。”
唐玉說道,“算了,越哥,你讓三哥喝吧,喝醉了讓他睡一會兒,他在這樣子,身體怎么撐的住。”
宋清越讓司機開車把薄硯祁送回去,他了一眼手機,要回去處理自己的事情。
事務所壓了一堆的事情。
薄硯祁已經醉了,半靠半躺的在椅背上,闔著眸,一直到半個時之后,司機扶著他走下來,推開別墅的門走進去。
薄硯祁目光迷離,他推開了司機,步伐踉蹌的往樓梯上面走,伸手解開了衣扣。
司機正準備離開的。
聽到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急忙趕過去,見薄硯祁躺在二口樓梯口,司機搖了搖頭快速的把男人扶起了,扶到了臥室裏面。
——
薄硯祁第二天上午醒過來,頭疼的厲害,仿佛要炸掉了一般,坐起身,男人洗了一個澡,舒緩了一身的疲憊感。
臥室裏面空蕩蕩的,他身側的位置也是空的。
只要他清醒著,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那個女人,他像是毒入膏肓了一般。
顧喬,你到底在哪。
上午,薄硯祁去了公司,半個月沒有管理,積壓了一堆的事情,連著開了兩個會議。
剛剛走出會議室,手機就響了。
薄硯祁著上面是一則陌生的手機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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