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側(cè)觀戰(zhàn)的灰鼠動作比羅青敏捷,一躍至柳霏頭上,站在那對著其腦袋亂撓。
柳霏奄奄一息,出氣多進(jìn)氣少,還沒死透。
羅青撿起金瓜,不著急下手,蹲在其側(cè),問道:“那條黃皮子在何處?”
柳霏艱難睜眼,口中似在喃喃,但羅青湊近,也沒聽出個所以然。
隨后站起身,驅(qū)走灰鼠,金瓜錘高高舉起,對著柳霏腦袋,霹靂砸下。
羅青已有經(jīng)驗,身上沒沾染上多少血跡。
對付柳霏,羅青并不狼狽,他身上帶的底牌家伙什不少都沒用上,輔助的扳指、蠟燭若是用出,結(jié)果更無懸念。
灰鼠望著面貌不錯的柳霏,吱吱咂嘴,不無惋惜。
羅青瞥了一眼柳霏那條手帕,撿起。
“黃皮子手帕:縫制中參雜有稀稀疏疏的黃皮子腋毛,稍有異味,具輕微迷人之效。”
此物對羅青無甚作用,雞肋而已。
好歹是個黃大仙的出馬香童,手頭上居然這么窮,可見黃大仙也不是個富裕家伙。
羅青環(huán)顧四周,確實沒再找到詭巧祀器,又在其書房逛了逛,找來兩本明日藥鋪打發(fā)時間的書冊,便帶著灰鼠離去。
每日坐堂藥鋪,多有閑暇,老郎中又常待在神神叨叨的煉藥房,羅青沒道理不劃水。
“小灰,咱們此次只是殺了那條黃皮子的一出馬香童,萬萬不可大意了。
那黃皮子隱于暗處,而且從其行事來看,性子頗為謹(jǐn)慎,不好對付。
往后你若是離家,需時刻警惕。
當(dāng)然,若是不離家,自是最好。”
“并且在家中你多挖幾條逃生路徑,以防我不在時,你獨(dú)自一鼠被它偷了家。”
“那芙蓉佬你便收下作小弟也無妨,至于出馬香童,你我暫時尚不知如何收下。
像柳霏那女人,不過一凡常女子,扶乩而出,竟可勾連出一黃皮子虛影,倒是頗有神異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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