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捺住性子,冷靜了下來等著梁正遠出來。
安朱氏在這空閑,越看安田田現在的模樣就越發的覺得不順眼,不住的對著她一陣指手畫腳。
“你看看你,一個女人家,也不知道怎么過日子,穿得這么好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錢,敗家啊敗家。
還有你這臉,白白凈凈,一看你在這就是不干活的人,你有沒有聽過三從四德啊,你這連最基本上的女德都沒有,好吃懶做,要是放在10年前是要被浸豬籠的。”
安田田原本是不打算理這潑婦了的,可是站在一邊她不由得越說越過分了。
還浸豬籠,浸她個大頭鬼啊!
別以為她眼中的嫉妒沒人看見了。
這人還真是奇葩了,連自己女兒過些好日子也見不得。
安田田心中冷笑一聲,既然見不得她好,她偏偏要好給她拉了。
她直接一只手拉住梁清文,一只手拉住梁武軒,站在賤人中間,做出一臉幸福樣看著安朱氏說。
“娘啊,不是我好吃懶做,而是我相公心疼,舍不得做這么多,這衣服也一定要給我買這么好,我能有什么辦法啊”
說完,她看兩人一眼,嬌滴滴問道:“相公,你們覺得我這樣是好吃懶做,應該浸豬籠嗎?”
哎呀,田田這嬌滴滴的樣子,還真是少見。
梁武軒幾乎被她這個樣子,給看得呆住了,傻笑兩聲說。
“嘿嘿嘿,自然不是啊,我的娘子有我寵著,哪里用跟那些女人一般,誰要敢浸你豬籠,我先把那人扔塘里面去。”
梁清文更是直接看著安朱氏說:“雖然你是田田娘親,可是也不能如此說田田,她是我們三人娘子,我們三人賺的銀子,不給她用留著還能做什么。”話說得很明白了,我們的女人,我們自己愿意寵著給她花錢,咋滴了。
安朱氏聽完,想起自家那出去打工,許久才送回來那么一些錢的丈夫,心中幾乎要被嫉妒給逼瘋了。
唯有看看一旁的安望龍,心情才能好些。
丈夫不經常回家,不給她銀子又如何,只要有兒子就好了。
她心中十分堅定的認為,她兒子這么聰明,以后一定會飛黃騰達,帶她過上好日子的!
就在他們這說話的間隙,里面的梁正遠也拿好蜂蜜出來了。
他手中蜂蜜大概有兩個巴掌大,約兩三厘米厚,應該是沒有經過處理,上面還還帶著蜂蠟。
安朱氏一看,眼睛就亮了,這么多,拿出去賣應該能賣不少錢啊。
她嘴上說著:“才這么一點,我就勉強的拿走好了。”
手上動作卻是十分迅速,幾乎是用搶的動作從他手上拿走了蜂蜜。
搶到手上過后,安朱氏發現蜂蠟上面濕噠噠的,全部都是水。
她不高興的問:“怎么上面這么多水啊,弄得我手都濕了。”
梁正遠笑著回道:“剛才看上面有些臟,怕弄臟了岳母的手,所以我特意洗了一下。”
安朱氏聽了,神色緩和的夸了一句:“果然還是老大懂事些。”
然后也沒多想,反正東西也拿到了,直接拉著安望龍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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