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來這裏近一年的時間,這還是對方第一次懲罰自己,以前她也無非就是警告一下,后來態度轉變后就是勸說自己,怎么現在成這樣了說翻臉就翻臉啊,余生心裏嘀咕著。她就這樣外面跪著,已經在包廂外跪了一個多小時了,房間裏的人目不轉視的盯著手表上的指針,老六進門前擰了一把跪在門口人的耳朵說:“喬姐對你啊也算是開了先河了,這回挨罰了吧,吃一塹長一智下一次長點記性聽到沒有,我進去勸勸你等著啊。”
老六輕聲的嘆口氣后推門進了包間,“喬姐,您看是不是時間差不多了,余生那孩子以后慢慢□□就是了,您何必動怒呢。”
“一個小時二十三分鐘”喬伊嵐小聲的念叨著,抬頭看了眼門口隨后到:“讓她進來吧”,老六聞聽老板松了口連忙出去喊人,誰知道這家伙還不起來了讓他把門推開自己要跪著進去,老六無語之好替余生拽著門。
門被人拽開到最大隨后露出一位跪在門口的青年女子,她雙手扶著膝蓋一點一點往裏挪,她這是在跟自己較勁呢真是想氣死人是不是,喬伊嵐被余生的舉動氣得火冒三丈極力壓制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站起身幾步走到那人身前一把將跪在地面上的人抓起來掄起胳膊狠狠抽了對方一嘴巴。
這一巴掌打得瞬間眼前一片漆黑,在火辣辣的痛感傳上來時才看清了對方憤怒的表情,老六站在那裏半天沒敢吭聲。
“余生,你別拿我的容忍當仁慈,我沒那么好心腸,我手下那么多小弟要是每一個都像你沒規沒矩我還當什么老大。別以為你是女孩子就應該有特殊待遇,你既然入了道就給我記住了男女都一樣,你要是再敢這么放肆給我惹怒了,我是不介意親手做了你,聽到了沒有。”
那滿眼的怒火陰沈的面容嚇得余生膽顫,她也只是虛張聲勢罷了還沒到不畏懼生死的地步,面對已然暴怒的喬伊嵐她只感到脖后呼呼灌風手腳僵硬心跳大亂,松開緊抓住衣領的手指那被自己提起來的人臉色青紫的癱坐在地上。
這樣的變化來的未免太快了些,縱然內心深處有個強大的心理支撐,但那不亢不懼的信念似乎在極具震懾性場面時也略微顯得遜色幾分,坐在地上緩了好半天才支著胳膊勉強重新站起身。
“剛才我說的話記住了么”見她從地上爬起來后喬伊嵐緩了緩口氣開口問道,對方點點頭緊著嗓子回答說:“都記住了,喬姐。”緊繃的神經收緊的聲道將原本的音色勒得走了調,揮了揮手示意對方離開,在收到指示后恭敬的彎腰鞠躬推出包房。
站在二層視野開闊處雙腿酸痛顫抖,拿出煙盒倒了好一陣才磕出一根煙來,看了看細長的煙桿又回頭看看那緊閉的大門,還真是伴君如伴虎啊。還是自己沒經驗把事情想得太簡單,想要接近這種人物談何容易,可別在某天一個不留神被人不聲不響的弄死,到最后連個尸首都找不到,冷汗順著鬢角流淌而下,即便如今室外氣氛高達三十二度但余生卻感覺瑟瑟發冷。
在被喬伊嵐親自教訓后余生安穩許多,每天準時來準時走不該管的不管不該看的也不看,本本份份的做好人家的手下。
最近天氣悶熱得厲害難得下一場這么酣暢淋漓的大雨,雨滴在地面上聚集成小水灘,匆忙走過的人們將水帶起迸濺到鞋上褲腳上。
舉著把雨傘在大門口等著,眼前車停穩后下來一位□□的女人,快步上前將傘打在那人頭頂上方隨后將自己獻給傾盆而下的大雨。很快雨滴將雨傘外的人淋得徹底,眼看她從干爽變得潮濕最后渾身濕透,五分鐘的工夫足矣。
進了門收起雨傘目送那女人上了樓去,余生捂著隱隱作痛的小腹進到衛生間裏換了套外衣褲,月事期間本就身子虛這有淋了雨還真是有點麻煩,偷偷的溜進一間空包躺在沙發上想要休息一會。
“怎么就你一個人,她人呢。”
“剛剛還在呢,這就一會的工夫就不見了。”
“這才老實幾天又犯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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