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蘭握緊手中的手槍，淡聲道：“是嗎？”
隨著她聲音一起落下的，是“嘭嘭”兩聲。
陳啟的笑聲戛然而止，雙膝跪到了地上，雙眸大瞪，強忍著膝蓋處傳來的疼痛，顫聲道：“你，你不是炎老！”
“我當然不是那個老家伙！”沈清蘭恢覆了自己清亮的聲音。
陳啟在黑夜中，直盯著手中的手槍，恍然大悟地道：“你，你是沈清蘭？”
“沒錯，”沈清蘭放下手槍，淡聲道：“就是我。”
陳啟想跑，只可以，兩只膝蓋都受了傷，根本站不起來，只能瘋狂地大喊道：“來人，來人！”
只可惜，所有人都已經離開，去對付該對付的人了，根本沒人會回來救他。
大長老早在沈清蘭開槍不就，就已經悄悄離開了原地，返回去幫忙了。
“我暫時不會殺你，”沈清蘭淡聲道：“因為，想覆仇的，是段伯父和風公子，我到時候會把你交給他們，至于是五馬分尸還是碎尸萬段，那就要看他們的意思了。”
“你什么意思？”陳啟驚恐地道：“什么風公子？”
沈清蘭嗤笑兩聲，“就是風無涯呀，你自以為的兒子。”
“你是說，風無涯他背叛了我？”
此刻的陳啟，那是又驚又恐又不敢置信。
“背叛？”沈清蘭冷笑，“你殺了他的養父養母，卻還說他背叛你，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養父養母？”陳啟呆了呆，“難道……他不是許氏的孩子？”
“恭喜你答對了！”沈清蘭道：“沒錯，他確實不是許氏的孩子，許氏的孩子，早就被黃殊殺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陳啟跟瘋了似的忽然仰天大笑，“真沒想到，向來只有我算計別人，如今，卻換別人來算計我！”
沈清蘭輕嗤著道：“這叫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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