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的規矩不多,但是每一條都要記在心里。”
卡巴度斯根本沒有隱藏自己身份的意圖,只是換了一張面具。
他并非只有一張面具,如果一直只帶一張面具的話,也太容易暴露身份了。
一直只戴一張面具的話,簡直就意味著在大喊我就是xxx一樣。
卡巴度斯并不需要表明身份,他只愿當黑暗中的影子。
讓卡爾瓦多斯看到相同的面具是因為他要讓卡爾瓦多斯和貝爾摩德認出他。
“記在心里也還遠遠不夠,需要刻在靈魂之中。”
戴著黑色面具的男人站在貝爾摩德面前說道。
與被吊起來的波本不同,貝爾摩德此刻正在放滿了水的玻璃箱中。
披散的金色長發在水中飄浮著,身上的肌膚因為泡水時間長了而有些發白,臉色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強忍痛苦的表情。
水箱是封閉的,使用的材質也是組織最好的加厚玻璃,即使是子彈也沒辦法打破。
所以哪怕貝爾摩德試圖打碎箱子出來,也無能為力。
她的脖子上和四肢都拴著柔軟卻無法掙脫的束縛帶。
普通人如果在水中,那么堅持不到五分鐘就會失敗,而組織中的成員,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
訓練的最低要求是十分鐘,而貝爾摩德堅持的時間還能更長。
她堅持了十三分零四十四秒,就再也無法堅持。
水中冒出了氣泡,她的口腔和鼻子涌入了水。
卡巴度斯見此打開了箱子,姿態依然是不緊不慢的,他拽住了連接在貝爾摩德脖子上束縛帶的另一頭,將貝爾摩德拽了出來。
“加深一下對組織規矩的印象吧。”
“記得重復我的話。”他輕描淡寫的說道。
而貝爾摩德宛如一條瀕死的魚般大長著嘴喘氣。
“組織規則第一條:禁止私下調查同伴的情報。”卡巴度斯語調不急不緩的開口。
“重復。”他看向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一邊喘著氣,一邊重復了他的話。
瘋子。
卡巴度斯這個瘋子。
負責懲罰她的居然是這個家伙。
“組織規則第二條:背叛者,殺無赦。”
“組織規則第三條:禁止對目標手下留情。”
卡巴度斯一條又一條的重復著規則。
貝爾摩德也就跟著一遍一遍的重復,當她呼吸終于平復下來時,卡巴度斯突兀的松開了手,讓四肢都無法動彈的貝爾摩德再一次落入了水中。
“瀕死時的記憶是最深刻的,所以……”卡巴度斯摘下濕了的手套,放在一旁烘干,自己又換上了新的手套。
即使在剛剛的過程中,他也沒有觸碰到貝爾摩德的身體,只是拽著對方脖子上的束縛帶。
“我們等下繼續。”他微笑道。
組織的規矩,可要牢牢記住才行。
……
安室透躺在床上,放松了心神,試圖讓自己陷入睡眠。
他覺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睡過安穩的覺了。
這樣緊張舉步維艱的模樣與他曾經游刃有余的臥底生涯有了鮮明的對比。
仿佛就在某一天,一切都變了。
是什么時候發生變化的呢?
在他讓風見裕也調查了宮本艾托的資料之后,就再也沒聯系上風見裕也了。
緊接著……聽說警視廳發生了一些意外,哪怕警方努力想要壓下去,也沒能成功,還是讓外界得知了。
但是具體是什么意外,卻不得而知。
這是巧合嗎?還是說……
這一切都和艾維克利爾有關?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