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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1 / 2）

莉莉婭嚴肅表情震懾到的普通人類詹姆斯·戈登率先靜下心來, 他看了一眼身邊緊繃身體的蝙蝠俠，再把視線放在昏迷不醒的謎語人身上，“你先說吧。”

蝙蝠俠瞥了一眼妥協比誰都快速的狡猾局長, 補充了一句：“當然，你的說的話我們肯定是不會聽進去。”

莉莉婭：“？？？”

無奈清了清嗓子，莉莉婭直接簡略敘述有關艾麗絲一系列的事情經過, 同時她也指出現在的謎語人不能充當哥譚市的市長, 這會影響到一個市區的治安管理。

而一個市區治安管理的好壞可是很容易影響到外來物種是否選擇在此地安居，它們一旦選擇在充滿人類的都市中生活, 就會影響到天使們對于超凡事情的看法和工作。

因此，莉莉婭還專門扯到圣經跟其他雜燴一樣的高配天使故事, 在她的塑造下，天使群體的工作不僅繁忙，還要去到人類居住的地方去傳播上帝他老人家的教義, 以及在部分高教徒面前顯靈以示上帝是真實存在的偉大神靈。

被金發天使反覆洗腦, 情緒本來就很容易引起共鳴的詹姆斯·戈登, 果斷選擇相信莉莉婭說的鬼話。

這個理性又感性的局長, 并沒有因為一旁散發著抗拒且不信任氣場的蝙蝠俠而干擾, 也沒有覺得莉莉婭說的話有半點虛假, 他回想起下午警察局街道附近的鄰裏氣氛明顯變得和諧起來，又看了看倒在地上, 平時很難見到的市長謎語人……

光是這兩點憑證, 就足以讓他相信莉莉婭說的話。

于是, 詹姆斯·戈登摘下帽子，朝著莉莉婭的位置鞠了一躬，“感謝你對于哥譚所做的一切，如果在未來資金鏈容許的話, 我會專門組織信仰上帝的居民們建立一座小教堂表示誠意。”

想起那些曾經因為打擊罪犯而戰死的同胞，詹姆斯·戈登更愿意花錢來讓天使們去接觸非自然現象的事故，畢竟按照圣經裏面所描述的上帝來看，他老人家是擁有讓靈魂覆原，□□重新恢覆生命的能力。

“舉手之勞。”當著詹姆斯·戈登，蝙蝠俠的面，莉莉婭展露出一個發自內心的笑容，她接著道：“雖然詹姆斯·戈登你身為一介凡人，但還算的上有禮貌，作為獎勵，我可以治愈你們身上的暗傷和沒有被發現的殘疾傷口。”

她趁著蝙蝠俠和詹姆斯·戈登思考的一瞬間，重新將屬于九尾妖狐阿貍的噬魂寶珠放在六翼翅膀的后面，這是為了防止等下正義天使凱爾的治療效果不夠，不能讓眼前的兩人徹底信服而做的另一手準備。

莫名奇妙要被獲得天使恩賜的蝙蝠俠眉頭一皺，他開口道：“天使的祝福？從我曾經閱讀過的書目來看，天使的賜福其實就是打上個人的印記，讓其他同類知道這是你的眷屬……”

他不需要被別人打上莫名其妙的標簽，雖然他腿上的直覺還是沒有完全恢覆，可相比起前段時間來看，已經要好很多了。

因此，蝙蝠俠不希望眼前突然出現在哥譚的天使，想要用這個借口來給他和詹姆斯·戈登打上專屬于天使的標簽。

“不，這跟標簽沒有關系。”即使莉莉婭內心深處想要扎幾個蝙蝠俠洩憤，可她依舊保持著得體的姿態，耐心解釋道：“給與你們的祝福只是祝福而已，想要獲得天使們的垂憐，就必須保持著處子之身，干凈之心。”

莫名奇妙被眼前的女性天使打上不干凈之心，不處子之身的兩個大男人微微楞神，他們相繼無言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對方指的是什么……

雖然他們明面上【大概】都是潔身自好的好男人，但無論是哥譚還是整個北美或是歐美的國家，想要在這個年齡依舊保持著處男身體和純潔的心靈，基本上是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除非……這種男人從小到大一直都不行，字面意思上的不行。

“不要把書本上的東西代入到現實，因為有時候它可能會要了你的命。”莉莉婭抱著雙臂，眼神清冷的盯著蝙蝠俠和詹姆斯·戈登，“賜福只有一次，想好了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