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發(fā)現(xiàn)自己和一個男的光著屁股纏在一起都得驚了。
當時閃入?yún)彩[腦子里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完!自己又讓小混蛋操了!可推開李思凡時,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勁!
李思凡一身的細皮嫩肉上布滿了星星點點的紅印,就來剛剛愈合的胳膊也不能幸免,兩腿之間更是狼籍一片。
蟲子好歹是過來人,用力縮縮自己的屁眼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狀,結(jié)果他的心更慌了,偏偏昨晚的記憶一片空白。倆男的之間就這點不好——媽的,一切皆有可能。
就在這時,李思凡睜眼睛了,與床邊的蟲子來了把對視。
“你、你……我……昨天”蟲子抖著嗓子組不成句子。
李思凡收回目光,微垂著嘴角,緩慢的起身下床向浴室走去。
雪白的屁股蛋子隨著慢動作一抖一抖的,乳白的不名液體順著臀縫蜿蜒而下。
蟲子閉上眼睛,把腦袋“咚咚”往墻上擂。
該!昨天怎么不直接來點工業(yè)酒精,他媽喝死算了。
等李思凡出來的時候,看見他老師坐在床邊耷拉著腦袋,兩只手無措地搓著大腿。
李思凡邊擦著身上的水珠邊走到蟲子跟前。
蟲子也不看他,李思凡干脆蹲下身子:“這幾年,我一直在想,你當初有多恨我,恨到把我們家害得傾家蕩產(chǎn)。讓男人操了真是不能容忍的事嗎?”
叢蔥抬起頭來,看著李思凡平靜的臉。
“不過,昨夜我找到了答案……我那次的技術(shù)很爛吧?”
“???”蟲子的腦筋有點劃不開拐。
“一定是我讓老師疼了,所以您才想盡辦法離開我的??磥斫?jīng)驗真的很重要,結(jié)過婚的就是不一樣,沒怎么弄疼我,不過在第三次的時候,我也感到疼了,可老師您好象憋了很久,怎么推也推不開??!”
說到最后,李公子的表情有著說不出的詭異。
蟲子聽得都要腦中風了。張著嘴像脫水的魚一樣喘不過氣。
“爸爸,崢崢要臭臭?!毙殞氁膊恢裁磿r候醒了,光著小屁股從兒童床上爬下來。小孩的腸胃近幾年被蟲子調(diào)理得不錯,天天早上大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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